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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裡天冷，茶茶本就是長不大的小小一隻，又貪吃懶惰，逐漸胖的快成一個圓滾滾的雪球了，一身白色皮毛越發光亮。
摁在洗手池裡給它洗了澡，吹幹以後，世蓁蓁拎著它後頸放在小凳子上，拿著一把寵物梳給它梳毛。
“嗷嗚……”小狗撲騰著短小的四肢掙紮，世蓁蓁一個沒抓住，被它的爪子鈎住了褲子，刮掛起了絲。
幸好冬天穿的厚，沒鈎到肉。
夠著世蓁蓁的膝蓋上的衣服，小家夥後退一蹬，趁勢兩步躥上去，窩在上面不肯挪窩了。
“壞家夥。”世蓁蓁戳著它圓滾滾的身子，又扯著嗓子，翹著自己的腿給不遠處的童初雪看：“媽咪，褲子。”
“沒關系，一會我們換一條。”
“怎麼了？要換什麼？”世顯從屋外推門而入，帶進去一陣涼氣。
“你下班啦？”童初雪半靠在床頭縮了縮脖子，懶懶的翻了翻眼皮：“蓁蓁和茶茶玩呢。”
世顯脫了身上夾雜著寒氣的外套，嫌棄的踢了踢蹭到他腿邊的茶茶：“真是快成個球了，蓁蓁，雪停了，帶著你的胖東西去院子裡散散步。”
“好的。”兩步跑過去拎起茶茶的後頸，世蓁蓁乖巧點頭，轉身幾步跑了出去。
“欸，外面冷，你穿了襖再出去。”童初雪從床上跪坐起身，急道。
屋裡暖和，世蓁蓁身上只穿了貼身的毛衣。
“我的管家婆，外面有保姆在，你就別操心了。”世顯單膝跪坐床上，一把將童初雪的身子攔了回去：“給我講講，兩個小的今天有沒有鬧。”
童初雪摸了摸肚子，“很乖巧，寶貝都沒有鬧。”
“我摸摸。”世顯湊到她身邊，小心的撫上去：“又長了不少。”
“才一天，哪有什麼變化。”童初雪拍開他的手，眸子一動，小狗一樣皺起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什麼味，你偷吃糖了？”
“就你鼻子尖。”世顯不知從哪兒變出了個紙袋，從中捏出一顆裹了糖衣的葡萄。
微黃的焦糖泛著誘人的色澤，裡面圓溜溜的葡萄看著晶瑩剔透，童初雪瞄了一眼，舔唇：“酸嗎？”
“不知道。”
“那你先嘗嘗。”童初雪怕酸，推著世顯的手往他唇邊推去。
世顯一張口，沒咬住葡萄，倒是含住了童初雪晃悠在他眼前的白嫩指尖。
食髓知味，世顯輕輕咬了咬，溫的氣息灑在她指尖，癢癢的。
童初雪蜷住手指往外拽了一拽，聲音微啞：“你咬的是我的手。”
世顯又咬了一下，才戀戀不捨的松開了牙齒。
童初雪慌張的收回手，看著上面微微泛紅的淺齒印，似乎還能感受到上面那種酥麻的感覺，面頰一紅，童初雪在他襯衣上擦了擦手，瞪眼道：“你故意的。”
她的手和那裹了糖衣的葡萄有天壤之別，況且那葡萄在世顯自個兒指尖攥著，怎麼偏偏就咬了她的手。
“是啊。”世顯毫不否認的斜睨了她一眼，十分悠閑的將指間晶瑩剔透的葡萄填入口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