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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蓁蓁額頭上結的痂大概是快退了,這兩天色澤暗沉了幾分,襯著她旁處的白皙肌膚,分外的顯眼。
“痛不痛?”冰涼的指尖輕撫過女孩額頭的傷,世顯放柔了聲音。
世蓁蓁縮了縮小腦袋,兩隻眼睛骨碌碌的轉著,聲音嘶啞:“爹,爹地,是不是……是不是很醜?”
剛剛進來的醫生幫她額頭擦了藥,她知道那裡受了傷。
她的聲音很細,極輕,世顯沒有聽清,不由俯下身,屏息靜氣又問了一次:“蓁蓁說什麼?”
世蓁蓁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小聲開口:“是不是很醜?”
她的眼中含著膽怯恐懼。
世顯皺起眉頭怔了半天。
他心底酸脹酸脹的,半晌,他輕輕吻在蓁蓁眼皮上,在她耳邊慢聲低語的說:“沒有,你還是世界第一可愛。”
他的聲音溫柔懇切,像是清泉一般洗滌人心。
世蓁蓁艱難的扯了扯唇角,笑了。
她剛醒來,身體很虛弱,支撐不了太久,便又疲乏的閉上了眼睛。
世顯抬起頭,他面部的輪廓線條一瞬間又變得極冷,眉目間還有遮不住的疲憊感。
四天時間,他寸步不離醫院,休息的時間還不到十個小時。
又站了一會兒,世顯走出病房,轉身帶上門。
“噠、噠、噠……”醫院走廊傳來一陣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裡分外清晰。
聲音徑直朝這邊過來。
來的人是許蔓蔓,她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手上還拖著行李箱,發絲微亂,氣喘籲籲,饒是如此,她臉上的妝容還是精緻的,橘色的口紅襯的她分外清純無辜。
世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腳下站定,沒動。
許蔓蔓一路拉著行李箱走到他身邊,松開行李箱,手扶在胸口順氣,狀似關切的開口:“怎麼了?我這兩天去國外處理一些事情,一下飛機就聽說蓁蓁出車禍了,擔心死我了,嚴不嚴重?”
世顯的面上似笑非笑:“許小姐覺得嚴重嗎?”
許蔓蔓被世顯笑的渾身發毛,她怔了一下,結巴道:“……我,我怎麼知道。”
“蓁蓁好好的,她一點事都沒有。”世顯道。
“她沒事真是太好了。”許蔓蔓驚喜的喊了一聲,用親暱的口吻道:“我能去看看她嗎?我不會吵到她休息的。”
世顯冷眼看著她拙略的演技:“許小姐,大概是我忘了提醒你,蓁蓁出車禍這件事,我禁止了所有人往外傳。”
她剛剛的那番藉口簡直是漏洞百出。
像是被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許蔓蔓僵住。
世顯揚起眉毛,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急不緩的繼續道:“關於我們訂婚的有誤訊息,我會向媒體澄清。”
“世顯,你不能這樣,說訂婚就訂婚,說取消就取消,你把我們許家當什麼了?”她一直以來謀劃的就是那個位置,世顯一下斬斷了她所有殷切的希望,她怎麼能不急?
“許家?”世顯扯了扯唇,聲音冷冷的:“我從來沒有放在過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