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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間裝飾性的皮帶被抽下的那一刻,白景鑠緊咬牙關,身體劇烈掙紮了一下。
怒火燒紅了他的眸子,他掙紮用盡了全力,卻並沒有爆發出多大力量。
修長的腿被面前的綁匪死死抓住,貪婪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腿真長。”
“滾開!”白景鑠再次掙紮。
綁匪手指在他削瘦的腰身上流連了一圈,然後順著結實的紋理一直摸到微凸的鎖骨,看著他淩亂不堪的衣衫,綁匪眼中痴迷的神色更甚。
這種被人觸碰的感覺如跗骨之蛆一般,惡心的讓他發瘋。
白景鑠狠命的咬了一下舌尖,他不打算再掙紮了,如果逃不掉,他就只能死了。
腥澀的血色有的滑入喉嚨,有的順著唇邊蔓延流出,染紅了原本緋色的嘴唇。
很痛,卻不至於死。
白景鑠眸子緊閉,手心,頭上,舌尖到處都在失血,他臉上的肌膚白到幾乎透明,額頭隱隱可見青色血管,帶著一種病態的美感。
“湊。”綁匪見他居然咬舌,暴躁的爆了句粗口,伸手去掐他的兩頰。
白景鑠找準時機,狠狠一腳踢到了綁匪的胯下。
皮鞋帶來的沖擊力很大,他面前的綁匪尖銳的叫了一聲,面色扭曲的捂住重要部位在地上蹲下打滾。
另外兩名綁匪聽到動靜往這邊跑了過來,隱約能看到他們也戴了黑色頭套,只露出兩雙眼睛,白景鑠意識模糊,已經聽不清他們兩個罵罵咧咧的在說什麼。
下一刻,沉悶的重擊砸在身上,尖銳而又劇烈的疼痛著,卻遠比被侵犯強迫好的多。
白景鑠懶懶躺在冰冷骯髒的地面上,他已經麻木,連最簡單的蜷起身體自我保護都不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