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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兜轉轉,走走停停,因著下雪,半個小時的車程,愣是開了一個半小時,才到地方。
景白從上車沒多久,就自發自地進入了冬眠狀態,元淺對於她這種秒睡技能,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隨隨便便在一個男人車上睡覺,她的膽子也是蠻大的。
又一想。
也是,像她這種身手,貌似恐懼的應該是別人才對。
車子緩緩駛入地庫,景白一路好眠,朦朧間,聽到男人的聲音,輕輕淺淺,彷彿是小提琴跳躍的音符,徐徐地投入心湖,“我知道了,你不用過來,哪年不是我自己一個人,有差嗎?”
景白聽出來他的聲音裡有點幽怨,她怔了一下,心想,聽這語氣八成是他的“金主姐姐”。
也是,這麼闔家團聚的日子,金主姐姐自然沒可能過來陪他。
大過年的,這家夥也沒通告,居然都不回家,很有可能是個孤兒。
景白在腦海裡勾勒了一系列的畫面:一個自小被父母拋棄的孤兒,在孤兒院長大後,因為盛世美顏,被星探挖掘,然後送到國外去培養,再然後,被金主姐姐看中……
“也別讓人再送東西了,冰箱裡都快塞不下了,而且你買的都是我不愛吃的,我又不做飯。大閘蟹?送人了。”
景白也沒睜眼,斷斷續續地聽他在講電話。她先說好,她不是故意要偷聽,只是現在睜眼的話,不是會讓人家更尷尬嗎?
她果然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孩子。
“就這樣,你開你的會吧,別再打電話了。”
聲音戛然而止,應該是掛掉了電話。景白感覺他在喘著粗氣,手機也被他隨手丟棄在後座上。
這樣掛掉金主姐姐的電話?真的好嗎?
看來,金主姐姐真是寵愛他,各種容忍他的小性子。
景白不禁想起,那天早上,女人溫柔寵溺地喚著:淺淺。
淺淺?是暱稱嗎?好像……有點娘啊。
景白還在腹誹著,車子停在了離電梯口不遠的停車位上,元淺握著方向盤靜默了一會兒,才轉頭看向景白,語氣聽不出情緒:“別裝了,一點都不像。”
被發現了!
景白很尷尬,睜開雙眼,對上他的黑眸,幹巴巴地笑道:“我其實可以裝作什麼都沒聽見的。”
“聽見了又怎樣?”元淺沒心沒肺地笑道,“我又不在乎。”
反正圈裡也不是沒人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是沒人嘲笑他“不務正業”。
他從很久以前,就不在乎了。
聽他這麼說,景白目瞪口呆,一臉懵逼。
這種泰然若素,鎮定自若的模樣,她開始有點佩服他了。
果然,沒有銅牆鐵壁一般的臉皮,想在娛樂圈做一棵常青樹,那是不可能的。
景白跟著他下了車子,元淺從後備箱裡取出購買的食物,鎖好了車子,還沒走幾步,就見景白像一隻被追趕的梅花鹿,迅猛地從電梯門口折回,奔至他面前後,飛快地將手裡的袋子塞給他,身子一閃,躲在了他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