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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方燼,你慢點。”被拉著,小跑著才能跟上的春留,一邊叫嚷著前面的人慢點,一邊還不忘舔一口糖人。
佟方燼直接把人帶入一條無人的小巷,這才停了下來,心在快速地走動中跳得更厲害了,他放開了拉著姑娘的手,慢慢抬起,摸向了春留的臉。
難怪她喜歡摸,原來觸感這麼好,指腹之下,一片滑膩溫軟,食指輕輕一點,它又能快速彈回來,就像你露出一個笑,對方瞬間有了回應。
“甜嗎?”佟方燼低著頭,摸著姑娘的臉,出口的話帶了一絲蠱惑。
春留點頭,“甜!”喜滋滋地又舔了一口手中糖人,舌尖卷過嘴角,“你先前不是嘗過了麼?”
“嗯,先前只嘗了你的,沒嘗過自己的。”佟方燼漸漸靠近,說這話時,呼吸都灑落在了對方臉上。
春留呵呵笑著,把舔過的糖人遞向了近在咫尺的人,“給你嘗。”
佟方燼微微偏頭,嘴角揚起一個笑,春留身體向前正要伸手去摸摸那笑容,那張臉卻迅速壓了下來。
“我想嘗這兒的。”低不可聞的話,從嘴角溜出來時,佟方燼已經吻向了那被糖人浸染得紅潤的唇瓣,快速吮過,絲絲甜甜,比糖人還要好吃。
後知後覺的春留,反應過來時,一吻已經結束,佟方燼已經撤走,只見他頭依然微微低著,學著春留,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唇角,一如吃了美味,意猶未盡。
嚯,不能忍!春留將手中的糖人塞給佟方燼,雙手伸出攬住了眼前人的脖子,微微用力,往下一帶,正要來個反擊,親上去。
巷子的一頭,忽然傳來輕咳,緊接著是一道冷冷聲音,“表哥,你們竟然躲在這逍遙,害我一陣好找。”
本來見佟方燼一走,她就要跟上去的,奈何那個捏糖人的老頭忽然改了主意,硬是拉著她,說要給她捏糖人。等她示意丫鬟留下來應對,再要追,哪兒還有佟方燼與春留的身影。
呵,他們倆倒是跑得挺快,在這無人的小巷,看春留剛才的動作,自己要是再晚來一步,表哥是不是就被她親了去?!
表哥怎麼能被春留親了去,萬一表哥是鐘七怎麼辦?這是要氣死她。在不確定佟方燼與邱楓,到底誰是鐘七之前,這兩個人,春留都休想染指!
樊花當然不知道,在她來之前,他的表哥已經主動親過春留了。
被人擾了興致的春留,很不高興,嘴唇嘟起,雙手依然吊著佟方燼的脖子,佟方燼笑出了聲,小心翼翼的拿起手中的糖人,放在春留嘴邊,“吃這個,也是我。”
三人氣氛詭異地回到佟府時,佟夫人正張羅好一桌吃食。
遠遠望著三個走過來的人,她有些納悶,樊花怎麼跟他們一起過來了,而且,三個人手中,一人拿著一個糖人。
兒子什麼時候,會喜歡這種街邊哄小孩的玩意兒了?果然,再冷的人遇見能點燃他的那一把火,就會變。
比起佟夫人,樊花心底的驚訝更甚,不明白表哥怎麼敢把春留帶回來。同時心頭又泛起一絲希望,或許姑姑還不知道,待會她再提醒提醒……
想到此,她快速越過眼前的兩人,走上前去,撒嬌道,“姑姑,我特意給你帶來的糖人,你瞧,是不是很好看?”
佟夫人看向樊花手中舉著的糖人,姿態端莊,惟妙惟肖,不正是小版的自己麼,頓時高興起來,“樊花有心了。”
“孝敬姑姑,應當的。”樊花嘴角一揚,瞄了眼只顧著甜糖人的春留,神奇十足。看吧,山裡人,哪會懂什麼禮儀規矩,哪能跟自己比。
春留吮吸了一下,扯出口中的半個糖人,已經看不出原來面貌了,但是這確實是佟方燼沒錯啊。
只見她走上前去,舉著半個糖人道,“夫人,這個糖人本來也是跟佟方燼一模一樣的,可我被吃掉了。”
佟方燼拉都沒拉住,這話沒由來得讓他耳紅心跳,彷彿心頭的秘密被當場撞破,有些難為情。
佟夫人再瞭解自己兒子不過,這個春留,自己不懂,但是歪打正著的功夫倒是一流,一天之內,就能讓自己看到兒子變了幾變。
“只剩半個,也能看出來,是燼兒。”佟夫人拉著小姑娘的手,“春留啊,莫要浪費,要吃就吃幹淨。”
春留舔了舔嘴角,“夫人放心,這個很好吃的。”話落,又把半個糖人遞向佟夫人,“你要不要嘗嘗?”
“春留,過來!”一旁的佟方燼早在佟夫人說到吃幹淨的時候就在忍了,這會終於破了功,可是春留不聽他的,顯然沒有要過來的意思。他只得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人撈了過來,“帶你去洗手,換衣服。”
春留本還有話說,聽聞換衣服,頓時老實了。今天太開心了,有點忘了時辰,低頭看看衣服,她著急起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