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止頷首。
當百姓都已經確信君令儀的身份的時候,最好的破解辦法就是讓君令儀展示出和原來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的一面。
而對於現在的君令儀來說,最不一樣的就是君令儀的體魄變得比原來好了許多。
想要引君令儀出鞭,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而秦止在沒有時間和君令儀討論的情況下,這是他所能想到的唯一的理由。
君令儀瞧著秦止,忍不住搖了搖頭,道:“你真是太傻了。”
剛才的那個人明顯就已經收到了秦止的點撥,要求做事的時候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馬虎。
為了不讓人看出作假,那一刀是真實刺上去的。
如果君令儀稍有一丁點的不注意,如果君令儀的鞭子沒有抽好。
現在的結果可能都很危險。
君令儀攥著秦止的手。
她雖然沒有說話,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就已經表達了一切。
反倒是秦止十分坦然。
秦止的眉眼之中盡是溫柔。
在外,平西王是手起刀落殺人如麻的惡魔。
在內,他是她一個人的秦止。
君令儀拽著秦止的衣服,就勢鑽到了秦止的懷裡。
秦止張開雙臂,抱住了君令儀。
秦止的懷裡,很溫暖。
君令儀道:“陳錦凝到底是怎麼死的?”
“懸案。”
君令儀的嘴角輕扯,笑不出來。
她還記得初相見時那個任性霸道的小丫頭。
她是一步步看著陳錦凝走到這一天的。
她死了,連兇手是誰都不知道。
真可笑。
聽說仵作要驗屍,所以不讓陳家將屍體帶回去。
陳夫人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就已經暈倒了。
她醒來之後,便在平西王府的門前鬧了起來。
陳大人更是一病不起。
自從太後死後,陳家節節敗退,這一步,終是走上了一條死路。
君令儀笑道:“但我還是覺得,這所有的一切是想著我來的,是有人想將我逼到死路裡。”
說不上是第六感還是直覺。
但這種想法始終存在,也始終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