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畫上的人,很美。
但若仔細觀看,就會發現這幅畫上的畫的人和君令儀長得一模一樣。
這人……
陳夫人開口道:“這是幾年前一位畫師為平西王府的王妃君令儀所畫下的畫像,我來之前特地前往了君府,問過了幾位在君府待得時間很久的婢女和小廝,他們說,畫上的人就是君令儀,君姑娘,你不會連自己的畫像都不認識了吧?”
君令儀看了畫像半晌,又抬手摸了摸下巴,道:“這畫像上的人看著倒是挺眼熟的,誰呀?”
“君令儀,你在逃避我的問題嗎?”
陳夫人的唇邊帶著一抹笑意。
君令儀抬起頭,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夫人真是討厭,怎麼連個玩笑都開不得,我當然知道這畫上的人和我長得很是相像,說起來,如果陳夫人不說,我還真的難以想象,這世上竟有和我如此相像之人,可能這就是一種緣分吧,長相這種事情,是爹孃說的算的,並不是我說的算的,之前我還覺得自己長得不錯,怎麼說也能混一個全世界第一美人的稱號,可是現在看起來,人果然不能生的太美,到最後都是麻煩。”
君令儀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
陳夫人的笑容稍微有點僵硬。
她的牙咬了咬,心中甚是憤恨。
原來她辛辛苦苦地找到了這副畫像,又把畫像擺到了君令儀的面前。
但現在的君令儀好像不過是聽了個天大的笑話。
她辛辛苦苦找來的這些東西,也變成了君令儀自戀的工具。
這個女人,為什麼能在證據確鑿的時候還如此的不要臉。
陳夫人恨不得將一口牙全部咬碎。
但是想到女兒的慘死。
陳夫人挺住了。
她還不能倒下,她還有許多其他的事情要做!
她仰起頭,重新直視著君令儀,她道:“既然你不是君令儀,你為何要住在平西王府?”
問來問去,問題都變成了同樣的一個。
君令儀搖搖頭,準備再把剛才的答案重新說一遍。
卻是一個聲音響在了她的前面。
那聲音道:“本王的女人有沒有資格住在平西王府,還要你來確認?”
冰冷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都向著說話的地方看了過去。
鍍金的馬車停在了平西王府的門前。
馬夫從馬車上走下來,挑起了馬車的簾子。
在眾人的注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