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一直和白翹翹說話,都沒有理我。”
白翹翹走到門口,腳下一斜,差點崴了腳。
能聽到一向高冷的王爺說出如此傲嬌賣萌求寵的話,白翹翹也算是此生無憾了。
屋內,君令儀斜倚床上,秦止幫她將葡萄皮剝掉,一顆顆喂她吃葡萄。
君令儀砸吧砸吧嘴,一邊吃一邊抬頭看著天花板沉思。
秦止頓了頓,問道:“白翹翹來找你做什麼?”
君令儀垂眸,“也沒什麼,就是給我分析一下秦念生手中的那塊玉佩一點都不好要。”
秦止的眼眸微凝,“搶。”
“別別別。”
他的話音剛落,君令儀便忍不住開口。
君令儀道:“我們還是希望普通形式能夠解決問題的,皇後娘娘可是將秦念生視為自己的心頭肉,是她向上爬唯一的機會,俗話說兔子急了也要咬人,更何況是皇後娘娘。”
秦止想了想,“倒是從未注意過她。”
“所以呀,你想,一個能讓你都不注意到的人,才是真正可怕的人。就像之前太後當政的時候,你注意到皇上了嗎?”
秦止想了想,“注意到了。”
君令儀:“……”
葡萄又送到了嘴邊。
君令儀把頭偏向了另外一邊,嫌棄道:“不和你說話了,沒勁。”
秦止掐了掐君令儀的小臉蛋,無奈道:“乖,再吃一顆葡萄。”
君令儀哼了一聲,表情甚是不願意,卻還是乖乖地張開了嘴巴,把葡萄吃了下去。
秦止問:“那你想怎麼樣?”
君令儀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搶。”
秦止看著她,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又餵了一顆葡萄。
秦止在君令儀的房間裡待了一個時辰,等到天色完全黑了方離開了。
燕寧本找了君令儀幾次。
可每次靠近屋門的時候,他就會聽見裡面傳來秦止的聲音和君令儀的笑聲。
燕寧的腳步踏出去,終究又收了回來。
他就住在君令儀隔壁不遠的地方。
他聽著隔壁關門的聲音和腳步聲,知道秦止總算離開了君令儀。
嘴角抿了抿,燕寧又一次拿著柺杖摸出了門。
說來也是陰差陽錯。
因為多年看不清東西,所以他的嗅覺和聽覺都十分地靈敏。
在地窖裡的日子大家都是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