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和君令儀都坐在草地上。
秦止的腹部中了一劍,傷口雖然很淺,卻還是滲出了血。
白翹翹反應的比較快,點了點頭道:“我帶了。”
說著,她上馬車將藥箱拿了下來。
藥箱裡面的東西很全,白翹翹拿出傷藥和紗布,給秦止進行簡單的包紮。
秦止總在戰場,磕磕碰碰也都是難免的。
這樣的小傷也不會太矯情。
可傷口雖淺,還是要包紮處理一下。
陸維琛看著他的傷口,不禁狐疑開口道:“奇怪,我記得那些侍衛將劍從草料之中拔出來的時候,明明就沒有人的劍上見了血,如果真的見了血,他們又怎麼會放我們出來呢?”
對於陸維琛的問題,眾人低頭沉默。
微風拂過,帶來幾分涼爽。
一個冷冷的聲音隨之響起,道:“因為是我放你出來的。”
這個聲音如此熟悉。
燕寧的眉頭皺了一下。
君令儀和白翹翹的拳頭也不自覺攥緊。
她們抬起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馬蹄踏在青青的草原之上。
一身黑衣的人揹著劍坐在馬上。
馬漸漸靠近。
黑衣人拉住韁繩,停在了他們面前。
白翹翹張開唇瓣,聲音有些顫抖,“大師兄……”
好久未見。
她也從來沒有想過,相見會是這樣的場景。
在吳國的疆土上。
在他們最不熟悉的地方。
姜旭堯坐在馬上,冷冷地看著他們。
看起來,他這幾年總算參透了高冷的精髓。
他站在那,就是一個冰冷沒有感情的存在。
一個完美殺手的存在。
白翹翹喚了一聲,剩下的話卻不能說出口。
因為姜旭堯變了。
他的眸中盡是殺氣,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像是在看著案板上的肉。
秦止的傷口還有些疼,他讓君令儀將他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