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
秦止稍有遲疑,腦子裡總算想的不都是君令儀了。
他的肚子很合時宜的叫喚了一聲。
畢竟已經幾天都沒怎麼吃東西了。
他昏迷了大半天,更是粒米未進。
秦止道:“找個飯館。”
“啥?!”
陸維琛還在思考著應對白翹翹那個“女魔頭”的方法,秦止突然開口,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剛才那麼勸,秦止一直冥頑不靈,現在這又是走的哪一齣?
秦止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我餓了。”
陸維琛:“……”
他信了秦止的邪!
他現在懷疑秦止是不是還處在叛逆期的孩子。
剛才他瘋狂勸說的時候秦止就和聽不明白話一樣。
現在他已經放棄了,秦止也跟著放棄了。
陸維琛的嘴角扯了扯,想罵人,可看了看秦止,他放棄了這個念頭。
說起來,陸維琛也有點餓了。
剛才喝的那一點白粥實在沒有味道。
陸維琛道:“那我們去找雲悅城的官員?”
秦止的眉頭蹙了一下。
陸維琛看著他的表情,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陸維琛瞪圓了眼睛向後退了一步,稍有些驚恐地看著秦止,道:“老五,你這次不會又是沒有請示君命就過來了吧?”
秦止沉默不言,顯然是預設了。
陸維琛的腦袋上多了好多個黑點點。
什麼偶遇,他現在已經不再懷疑君令儀是不是圖謀不軌了。
他有點懷疑秦止圖謀不軌。
每次遇見君令儀的事情,這廝簡直就是一個毫無思考能力的痴漢!
倒是秦止完全沒有察覺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他看著陸維琛,道:“你常來雲悅城,知道哪裡的飯菜好吃。”
陸維琛的嘴角又扯了扯,他道:“老五,我上輩子得欠了你多少錢?”
“上次吳國進宮的金球,回京去我府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