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白翹翹都不知道她到底能夠活多久。
她們知道的,不過是要開啟時光之門回家罷了。
雖然……君令儀不止一次地動過那個念頭。
為了秦止……是不是可以不回家……
可現在……
她搖了搖頭,努力把這個古怪的想法排除在外。
秦止看著她,指尖捏了捏眉心,露出了幾分疲倦。
他的小傻瓜,到底還要堅持到什麼時候。
他聽說她要來雲悅城。
想了很久,秦止第一個想到的地方就是這個地宮。
他走進了那個他們定情的山洞。
進來之後卻發現山洞只能讓他蹲著待著。
這樣的感覺並不好受。
可一想到能夠見到她,好像所有的不好受都能夠忍受了。
他在山洞裡待了一天多。
他不敢多喝水,害怕自己會去茅廁,害怕會在那段時間就這樣錯過了君令儀。
他總算等到了他的女孩,哪怕是這樣的結果。
秦止頓了頓,開口道:“慕煙很早就發現了你的兩個孩子,他找來了蔔卦師,動用了巫術滴血化親,我和女兒的血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秦止一字一頓地陳述著事實,君令儀的右眼皮挑了挑。
她的表情中有幾分擔憂。
在燈光的照明下,這些表情沒有逃過秦止的眼睛。
秦止向前走了一步,君令儀向後退了一步。
她聽見秦止開口,道:“我這輩子,只睡過一個女人。”
君令儀咬了咬唇瓣,她看著秦止,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
可是話到嘴邊,她卻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說什麼?
說秦止的功夫不錯,一擊則中?
她還想多活兩天。
說她不是君令儀,那個孩子也不是秦止的?
巫術滴血化親的作用完全等同於現代的親子鑒定。
這話說出口好像也沒什麼可信度。
君令儀頭疼得很,秦止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幹脆豁出去了。
她做事很有計劃,但所有的一滑在秦止這兒都是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