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見景,幾乎可以確認了心中所想。
自從王妃走後,王爺已經少有失控的時候。
杜宇頓了頓,道:“回王爺的話,兩個孩子和男人好像都跟著,只是子規姑娘這一去稍微有些奇怪……”
“杜宇,你在本王身邊多年,不是為了說話總是說半截的!”
“是,子規姑娘一行人員眾多,屬下懷疑,這一切是吳國的皇族在行動。”
“吳國皇族?”
秦止的眉頭皺起。
他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君令儀和吳國的皇族有什麼關系。
唯有……
剛才陳仲英的話又在耳邊響起。
陳仲英說,煙槍的癮藥基本上都是在吳國製造的。
吳國早已被齊國打的瀕臨滅國的邊緣。
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太成型的經濟支柱。
而製作癮藥在發往齊國無疑給吳國人帶來了大量的利益。
在這份利益的背後,還有能夠遏住齊國咽喉,讓齊國的實力日漸衰弱的作用。
依照煙槍的能力。
他在齊國和吳國之間來往自由,應該和吳國的皇室關系也不錯。
對於吳國來說,如果煙槍想要一個人,他們應該很樂意將這個人作為禮物送給煙槍吧。
那天煙槍明顯是已經認出了君令儀,再想起煙槍的種種舉動,秦止越發不能安靜地坐在這張椅子上。
秦止道:“還有什麼其他的詭異之處?”
“屬下失職,只是遠遠看著,抬著子規姑娘的轎子好像是紅色的。”
話音落,杜宇只覺身側有一陣風拂過。
他的表情錯愕,抬頭之時,秦止已經不坐在座位上。
他的眼眸垂下。
果然,不管是一年兩年四年亦或是十年。
不管那個少年成長為冷血的將軍還是變態的殺手。
這世上永遠都有那一個點讓他變得不一樣。
而這個點,叫君令儀。
嘴角劃過一抹苦笑。
眼前有浮現出四年前女子的那個要求。
是他開啟了那扇門。
是他將所有的一切結束。
可如今……也是他讓所有的一切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