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深向著她的方向走,他道:“來接你。”
說著,白如深伸手想要抓住白翹翹的手。
白翹翹抬手甩開了白如深的手掌。
她道:“解藥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解決,否則我一定會想到辦法報複你的。”
白如深的眉頭蹙起,道:“翹翹,你為什麼還是不聽話,哥哥和你說了多少遍,我和那件事沒有一點關系,你為什麼就不能嘗試著相信哥哥一次呢,之前哥哥想要把你接回來的時候你也是躲得遠遠的,哥哥是你的親人,哥哥不會害你的。”
白翹翹道:“你出去。”
“翹翹,這裡是陸府。”
白如深開口,白翹翹抿了抿嘴角,抬眸看著陸維琛,道:“陸大人,我求你,讓他出去好嗎?”
她的臉色很黑,又轉頭看著白如深道:“交出解藥。”
話音剛落,卻是白如深一把將白翹翹抱住。
白翹翹的身子掙紮了一下,惡狠狠地瞪著白如深,道:“你要做什麼?!”
白如深的眉頭皺緊,臉上卻沒有一點兇巴巴的表情,反而是滿滿的擔憂。
白如深道:“翹翹,和哥哥回去好不好,陸大人還在旁邊看著呢,這樣不好看。”
其實若是論單打獨鬥,白翹翹不一定會輸給白如深。
只是每次靠近白如深的時候,她的心髒都會開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這是她第一次和白如深靠的如此之近。
這一刻,她的身體好像墜入了沒有盡頭的深淵。
那深淵的周圍盡是寒冰,將她的身體全都凍了起來。
從頭到腳的寒冷。
從頭到腳的恐懼。
想她白翹翹一輩子都沒有怕過什麼人。
可她對於白如深……
對,就是恐懼,就是這種感覺。
就在那一瞬間,她好像明白了自己一直以來不敢面對白如深的原因。
因為她怕他。
她的頭很疼,眼前好像出現了一個黑暗的場景。
在這份場景之中,唯有淋漓的鮮血如此明顯。
白翹翹的牙關咬緊,整個人動彈不得。
也正是這個空檔,讓白如深可以將她帶出去。
君令儀在裡面聽著動靜,身體也忍不住動彈了一下。
她想出去,可秦止的胳膊在告訴她這一切的嚴峻性。
她現在出去了,毀掉的就不止是白翹翹了。
她早就學過加減法,也學過做事不能沖動。
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用絕對的冷靜保證利益的最大化。
利益的最大化就是——什麼都不做。
白如深帶著白翹翹向著外面走。
白翹翹沒有反抗,第一次慫成一團縮在了白如深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