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深走到床榻邊坐下,子華不自覺向著白如深的懷裡縮去。
子華道:“奴家聽說,王妃已經被流放了,白公子為何不去將王妃救出來。”
“呵,那是殺頭的罪。”
白如深抱著子華開口道。
子華的目光微轉,道:“是呀,看來這次,王爺的身邊又要沒有人了。”
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子華縮在白如深的懷裡,目光輕動,眼眸之中卻劃過了一抹算計。
……
另一邊,陸維琛將白翹翹從白府抱了出去。
白府的小廝見白翹翹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只能著急地向著官府的方向去。
可這個時辰官府早就休息了。
小廝沒有辦法,第一個想起來的便是陸維琛。
陸維琛深夜坐著馬車來到了白府,看到的卻是這樣的景象。
他剛把白翹翹抱了出來,白翹翹的白馬便向著他嘶吼了一聲。
陸維琛看著白翹翹的白馬,瞪了一眼道:“連我都不認識了?!”
聽著陸維琛的話,白馬的動作一頓,看了看陸維琛,向後退了兩步。
陸維琛將白翹翹抱上了馬車。
白翹翹依舊沒有醒來。
陸維琛也坐上了馬車。
馬夫揚鞭,一鞭子下去,馬開始走,馬車也開始搖晃。
白翹翹的身體不穩,向著陸維琛的方向倒了過去。
這一倒,剛好落到了陸維琛的懷裡。
陸維琛不妨,目光垂下,便看見了躺在懷裡的姑娘。
膚若凝脂,兩彎柳葉眉,長長的睫毛,高挺的鼻子,櫻桃般的唇。
初相見時,陸維琛就對在場的所有人宣佈,他要她。
精緻到無可挑剔的容顏可以讓所有的男人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陸維琛的喉間一緊,腦海中不禁又浮現出那些曾經的畫面。
搖搖晃晃的馬車之中,陸維琛好像已經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他什麼也聽不見,他能看見的,唯有女子臉頰一抹殷紅。
他的頭不自覺垂下,鬼使神差地想要將自己的唇印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