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漸漸用力,白翹翹的呼吸越發艱難。
她的指尖輕動,想用什麼東西射在白如深的手臂上。
可眼前的景象卻變得有些模糊不清。
她的牙關咬緊,道:“可有理的那個人,不會是你!”
白翹翹手中的暗器有些捏不穩,詭異的感覺侵襲了她的神經。
她感覺白如深不是捏著她的咽喉,而是捏住了她的神經和心髒。
這種感覺……白如深下藥了?
不對,如果下藥了,為什麼他沒事……
白翹翹眼前的景象越發恍惚。
迷濛之間,她看見白如深的眼眸微眯,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
一抹邪惡的笑容,一抹屬於壞人的笑容。
懸壺濟世的活佛終是撕去了假面。
他看著白翹翹,道:“都說血濃於水,可白翹翹,你知道為什麼這些年大哥一直都要找你嗎?你知道……”
“白兄,聽說你家出事了!”
白如深的話沒有說完,卻是一個聲音響起,陸維琛從屋外走了進來。
他剛進門,白如深便松開了抓著白翹翹的手。
白翹翹的身子不穩,劇烈地咳嗽了兩聲,踉踉蹌蹌地向著後面走著。
陸維琛進門,剛好和白翹翹撞了一個滿懷。
他扶住了白翹翹,目光一怔,又看著屋內的人,狐疑道:“白兄,這是……”
白如深看著白翹翹,面色嚴肅道:“你自己選的路我可以不管,可我選的路你也不要管,我知道王爺和王妃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可我不會去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我只是希望尋找一個我喜歡的人,子華或許和王妃有些相似,可是我清楚的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人,還有,我記得那個姓燕的人是王妃所喜歡的人,他現在已經死了,那場大火不是我放的,就算你有叛逆,可過了這麼多年為兄都沒有讓你回家,我希望你也能照顧著為兄的面子。”
一字一頓,義正言辭。
白翹翹咳嗽了兩聲,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眼前驟然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陸維琛本來只是扶著她,看到來人是白翹翹之後,陸維琛準備悄悄撤去自己的手掌。
怎知他的手剛撤去,白翹翹便向著後面倒了過來。
陸維琛趕忙上前,白翹翹落入了他的懷中。
白翹翹混了過去,屋內的氣氛,更尷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