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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經經歷了一次這樣的苦難,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每天夜裡輾轉反側,一閉上眼睛好像就能看見那些戰士在看著她。
將士們說,當初她下達那個瘋狂的命令,為何如今還要睡在秦止的身側。
她和秦止是不共戴天的敵人,是永生永世都只能相互仇恨的人。
這樣的滋味,她不希望秦止再經歷了一次了。
與其讓秦止如此糾結,她倒寧願換一種方式讓秦止恨她。
恨之入骨也好,討厭至極也罷。
再深的恨,應該都沒有數萬將士的英魂更讓人仇恨吧。
再濃的仇,應該都沒有戰場上的皚皚白骨讓人絕望吧。
既然這世上沒有兩全的方法,君令儀便選擇了第三條路。
小廚房內,秦止說他即將前往北疆。
從那一刻起君令儀便知道皇上的屠刀已經舉起來了。
說起來,這倒是她的一個契機。
大皇子在皇宮之中拽緊了君令儀的衣角。
他告訴君令儀快走,皇家的這趟渾水已經不是君令儀走的了了。
如果君令儀不走,她就只能為自己收屍。
君令儀不傻,她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
可是既然已經走過了,為何不在這渾水裡最後沉淪一次呢?
大皇子說的對,她連自己都保全不了。
可大皇子說的也不對,她還能保全秦止和慕煙。
君令儀的指尖輕動,手掌插在口袋裡。
那裡放了一個盒子,盒子裡是半枚玉佩,是慕煙的命,是皇後和大皇子想要守住的秘密。
如果她帶走了,他們就再也找不到這半枚玉佩了。
大皇子說,調查的東西不可信,眼見的才是最真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