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單連好,便做成了一個繩索。
白翹翹將床單的一頭系在窗邊,自己拽著另外一頭從窗戶悄悄走了下去。
陸維琛全程圍觀她的動作。
他走到窗邊,看白翹翹已經成功從窗戶爬了出去。
外面的天隱隱有些亮了。
白翹翹抬眸看了陸維琛一眼,擺擺手道:“走了。”
說罷,姑娘又優哉遊哉地向著遠處走去。
陸維琛看著她的背影,眼眸微沉,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外面的風有點大,陸維琛將窗戶關上。
他回到屋子之中,將蠟燭換了一個明亮一些。
人走到門前,將門擺弄了幾下,露出外面的大鎖頭來。
陸維琛從懷裡掏出了鑰匙,把門開啟了。
如果不是提前換掉了桑紅院的門,今天桑紅院的門估計已經被踹的稀巴爛了。
這一局,陸維琛依舊沒有贏,生氣。
白翹翹一瘸一拐地離開了桑紅院。
她一反常態的沒有在桑紅院裡鬧騰,只是長籲了一口氣,盡量離這個地方遠了一些。
勸別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到自己的時候總會有片刻的猶疑。
……
雜亂的事情都堆在了一起,當日子安靜下來,好像又開始無所事事了。
大家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個月。
沐風樓被拆了,秦止也不那麼忙,每日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王府,和君令儀還有慕煙在一起。
只是他每天需要上朝,依舊走的很早。
秦止走後,君令儀收到了沐風堂的調查結果。
孩子的事情都很近,追述起來也容易一些。
君令儀將玉佩上的圖案畫下來送到了沐風堂,沐風堂的人很快就查到了這圖案的來歷。
來歷整理好送到君令儀面前,此刻秦止不在,正是看這些東西的好時候。
先皇在位之時便已經開啟了齊國的霸業時代。
但當時的燕國也沒有特別弱小,燕國的皇帝為了討好齊國,將年僅七歲的燕國公主夢婉送到了齊國作為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