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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
白翹翹聽著這話,又挑眉看了君令儀一眼。
她笑眯眯開口道:“禍水還不好做,無需隱藏,肆意人生,將人的天性暴露,不過是自私罷了。
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
可下面的人總喜歡用意自己更高的標準來要求上面的人。
千裡江山下總會有幾個禍水,卻不會有幾個能一直活下去的禍水。
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這輩子最重要的東西就是這條性命,那現在你家王爺和你的性命到底孰輕孰重?”
君令儀的身體倚著冰涼的柱子。
白翹翹平日說話總是沒個正行,可如今她認真問起來,說出來的話都是君令儀所無法回答的。
君令儀沉默了許久,道:“如果五年後我沒能回去,我能活多久?”
白翹翹轉頭看著君令儀。
那目光很平靜,卻看得君令儀心裡發慌。
白翹翹的手掌抬起按在君令儀的胸口上。
她感受著君令儀的心髒跳動。
“撲通,撲通。”
一下又一下,是對於生命的渴望。
白翹翹頓了頓,道:“先把這五年活過去,你人生的每分每秒,都是搶來的。”
喉間輕動,說不出的感覺蔓延全身。
君令儀曾經也怕死,可今日的感覺確實不一樣的。
或許是因為幾萬將士的英魂在天上看著她,或許是因為晚風微涼,她又品了酒,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意識到牛郎和織女的相逢太過短暫。
白翹翹道:“古言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可我們這種在大路上的旅行者實在不適合擁有感情,所以最開始我見到王爺的時候就說讓你去偷個種,誰知道你會那麼傻,種沒有偷到,心給別人了?”
“我沒有。”
君令儀出言反駁。
白翹翹撇著嘴巴點了點頭,道:“好好好,你沒有,我裝作相信了的樣子。”
說罷,白翹翹起身,拿了君令儀的一壺酒向著王府後門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