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輕笑,餘光掃了一眼旁邊的慕煙,道:“會被看見。”
在教育孩子這方面,秦止一向是注意得很。
君令儀也看了慕煙一眼。
慕煙還在看鳥兒,注意力全然不在他們的身子。
君令儀抬手攬住了秦止的脖頸,腳尖點起,恍若蜻蜓點水一般在秦止的唇瓣上輕輕掃過。
唇瓣相撞,很快分開。
君令儀向著秦止眨巴了一下眼睛,道:“還回來。”
秦止寵溺地看著君令儀,搖搖頭道:“對為夫而言,最好的禮物,是你。”
君令儀笑的像個生活在蜜罐裡的傻王妃,道:“對我而言,如是。”
她要膩著秦止,勤勤懇懇恩愛,兢兢業業撒狗糧。
雖然這場狗糧撒的並沒與觀眾。
慕煙在專心看鳥,白翹翹在門口看門。
而吃狗糧專業戶陸維琛正風風火火地送上門。
陸維琛從王府的書房焦急向著孟宇軒而去。
剛到門口,他就撞見了白翹翹像是門神一樣坐在門前。
白翹翹抬眸看了陸維琛一眼,道:“陸大人,前方高能,我勸你別進去。”
陸維琛看著門口還剩下的花瓣,已經將裡面的景象猜出了大半。
他看著白翹翹,問道:“他們是什麼視乎進去的?”
陸維琛想和秦止說的事情也是十萬火急的,否則他也不會從書房一路找到孟宇軒來。
白翹翹算了算,道:“快一個時辰了。”
說著,白翹翹忍不住磨了磨牙,她居然已經為了那兩口子在門前喝了將近一個時辰的西北風了!
殺千刀的君令儀!
陸維琛道:“這大白天的,不會……”
“鬼知道。”
白翹翹翹起二郎腿,顯然心情不悅。
陸維琛瞧著她,反正都是要在門前等著,便和白翹翹隨便說點話兒。
陸維琛走到白翹翹身側,問道:“聽說白姑娘前兩天在桑紅院睡了個小倌,你現在都如此饑不擇食了嗎?”
白翹翹掏了掏耳朵,道:“喝酒誤事啊,果然還是不能找小倌,身體質量存在嚴重問題,晚上完全不能得到滿足,我也是看他可憐,還給他留了一兩銀子買點壯陽藥什麼的。”
“白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