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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的話音落下,陳仲英的腳步也頓住了。
他站在門前,眼眸微挑,含笑轉頭看了許諾道:“什麼事?金錢?地位?”
許諾也抬眸,兩人的笑容撞在一起,竟有點像是在照鏡子。
都是用笑容將自己所有情緒藏在面具後面的人。
只是許諾的笑容不像陳仲英的那般尷尬。
滾燙的水沖開茶葉的香氣。
許諾道:“君令儀。”
陳仲英的目光凝住,眉宇之間的笑容濃了些。
他道:“你的條件是什麼?”
許諾抬手,將一杯茶遞給陳仲英。
陳仲英看了看他,最終接過了茶杯,坐在了許諾的對面。
雖然不知道許諾是用什麼方法將自己救出來的,可現在的陳仲英不過是個逃犯罷了。
從這扇門走出去之後的事情他還有些不太確定。
而許諾說的事情他好像確實很感興趣。
許諾道:“我的條件,就是讓君令儀學會求饒。”
“這個好辦。”
“哦?恕我直言,陳公子之前好像因為和她作對差點丟了條命。”
陳仲英不否認,頷首道:“可也正是這條命的代價,讓我知道了她的弱點是什麼。”
“是什麼?”
“嬌鶯巷。”
話說出口,陳仲英和許諾相視一笑。
他們還真是有著一樣目的的人。
……
大雨下了一整天,將這幾日京城的陰霾都沖刷得幹幹淨淨。
陳仲英行刑,陳錦凝受不得刺激大病了一場,丞相府未受波及,可陳丞相每日上下朝都是匆匆忙忙的無神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