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王爺喜歡你的賭盤裡我可是投了不少錢呢。”
白翹翹的雙眸在發光。
等到這場賭局贏了,她在平西王府住個一年半載好像也不成問題了。
君令儀瞪了白翹翹一眼,道:“我說為什麼我這邊的銀子居高不下,導致以後我分紅都分不到多少!”
“嘿嘿嘿,總而言之,還是我比較缺錢。”
白翹翹搓了搓手,目光中全是讓人羨慕的銅臭味。
君令儀剛出王府門,就看見王府的周圍圍了一群人,而這群人的中間,陳錦凝跪在地上,卸去華服,卸去滿頭珠玉,低著頭跪在地上。
單單這麼看去,她不過是個雙十年華的小姑娘。
容顏清純,態度謙卑。
眾人看著王府的門開啟了,趕忙開口道:“王妃出來了!”
君令儀看著陳錦凝,並沒有讓她站起來。
一站一跪,一華服一素顏,對比之下,君令儀頃刻顯得淩厲了很多。
君令儀道:“陳小姐既然來了就進王府來說話,在這兒門前行禮讓這麼多人看著,本妃有些不好意思。”
議論的聲音很小,卻窸窸窣窣。
每個旁觀者的眼神都代表了他們的觀點。
白翹翹瞧著,忍不住搖了搖頭。
君令儀若是一直這麼下去,明天就能傳出王府惡妃的訊息。
陳錦凝的頭垂的更低,只看到君令儀淺藍色的鞋子。
陳錦凝咬了唇瓣,道:“我今日來,是想要求王妃放過哥哥。”
她說著,給君令儀磕了一個頭。
“咚。”
還是一個帶響聲的頭。
她道:“哥哥今日就要上法場了,說是要砍頭的罪,我……我求你……”
低聲下氣的語氣。
君令儀聽著她的話也有一瞬的怔忪。
她以為這件事情還會持續一段時間,沒想到刑部的查案速度竟然之快。
殺人償命,齊國的律法嚴苛,陳仲英有證據確鑿,怎麼也逃不過這一劫。
只是這才幾日的工夫,竟然已經準備送到法場了。
君令儀愣神的時候,陳錦凝又磕了一個頭,跪著向著前面走了兩步,手掌攥住了君令儀的褲腳,可憐巴巴地開口道:“求你救救哥哥,他……他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