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你和王爺的幸福生活,我可以給你送藥。”
“我想藥死你。”
君令儀面無表情,生無可戀。
見狀,白翹翹清了清嗓子,抬眸看著君令儀,正經道:“燕寧在哪兒?”
君令儀向後倚了板凳,道:“你來問我我還想要問你呢……今天就有人說是我把燕寧藏起來了,我在皇宮裡鬥智鬥勇,這個時辰才出來,沐風樓到底怎麼回事,說拆就被拆了,皇上還讓秦止動的手。”
君令儀說話的時候眉頭皺著,白翹翹的目光也一直落在君令儀的身上。
待君令儀說完話,白翹翹道:“你在說謊?”
君令儀也瞧瞧白翹翹,笑著搖搖頭道:“我為何要說謊?”
她的眼神真摯,讓人看不出真假。
白翹翹的眼眸眯了眯,觀察了君令儀半晌,道:“你知道燕寧在哪兒。”
肯定的語氣。
君令儀瞧著白翹翹,不知剛才的微表情之中哪個動作出賣了自己。
她明明已經連自己都要相信了。
君令儀道:“我不知道燕寧在哪兒,你隨便相不相信,不過我覺得這種問題你應該去問虛空子和姜旭堯比較好,燕寧的失蹤,他們功不可沒。”
說著,君令儀起身,拎著查到準備離開。
白翹翹坐在座位上,道:“你不告訴我燕寧在哪兒,我就在王府待著,時時刻刻跟著我,一定能找到燕寧的位置。”
君令儀轉頭挑眉,“跟著就跟著,反正我不知道燕寧在哪兒。”
她說著,眼眸轉了轉,又向前走了兩步。
白翹翹起身,似是準備跟著她。
卻是君令儀轉頭看著白翹翹,道:“滾床單的不許跟。”
白翹翹失笑,道:“好,說的和誰沒個男人一樣。”
“呵。”
君令儀的嘴角勾了勾,道:“你的男人呢?”
白翹翹仰起頭,道:“死了。”
表情悲愴的君令儀都要相信了。
白翹翹嘆了口氣,默默抬手,似是還準備擦一擦自己眼角的兩滴眼淚。
若是君令儀不認識白翹翹,怕是真的會信了她的邪。
君令儀道:“其實你和那個什麼旺財已經分開了這麼久了,你也別總想著他,是時候開啟新生活了。”
“我並沒有想著他,姐現在這麼厲害,早就看不上他了。”
白翹翹仰起頭,每次提到那個所謂的“旺財”,雖然她也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可是好像總是和平常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