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現在已經這麼晚了。
她就是想要看看這一次餘氏那個殺千刀的來破壞她的肉體研究儀式。
有了第一次,居然還有第二次,以後君令儀辦這種事情的時候不能單單看著自己的一腔熱情,必須得把一本大大的黃歷掛在床頭,順便找一堆人來給她算算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
秦止也從床上起來了,他瞧著君令儀的模樣搖了搖頭。
看起來,他的王妃有點忙。
君令儀提著一把鋥亮的菜刀走了,秦止坐在座位上,緩緩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杜宇走進屋內,跪到秦止面前,道:“沐風樓內公搜出有關謀逆之物三百四十五件,燕國之物一百三十六件,可以確定是亡燕餘孽的據點。”
秦止頷首,道:“如實稟報皇兄。”
“是。”
杜宇應罷,卻沒有離去。
秦止繼續喝茶,道:“還有何事?”
杜宇道:“小的在沐風樓搜尋之時,還發現了一物。”
說著,杜宇從懷中拿出一方卷好的宣紙遞給秦止。
秦止結果宣紙,展開一看,見宣紙之上是一副圖畫。
圖畫上畫的……是慕煙。
秦止的目光微凝,攥著畫卷的手有些緊。
他道:“這件事不可外傳。”
“是,畫是小的找到的,沒有別人看見。”
“嗯。”
秦止應聲,杜宇退了出去。
秦止又低下頭看著桌上的宣紙,終是將宣紙捲起,放在蠟燭邊上,點燃了。
宣紙漸漸化為灰燼。
這幅畫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存在過。
……
另一邊,君令儀走到了正堂,目光如炬,就快連正堂的蠟燭都不用了。
她怒氣沖沖地走進了正堂,也看見了在那裡等候許久的人。
一襲素白的衣裳遮不住好看的容顏,簡簡單單的馬尾辮少了幾分古風的韻味,卻遮不住女子身上的仙氣。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還以為是誰,原來是白翹翹。
白翹翹也瞧見了君令儀,順便看見了君令儀手裡那把鋥亮的菜刀。
她挑眉看著君令儀,道:“喂,這麼久沒見面,你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君令儀咬牙切齒,“我正準備砍了你。”
白翹翹看著君令儀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不對……你……你不會是和秦止滾床單滾到一半被我拽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