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妃藏匿此人於嬌鶯巷,其心值得揣摩。”
陳仲英看著君令儀,目光甚是銳利,總算不再是那種惡心人的笑容,反而多了幾分野獸的反擊。
這樣的狀態君令儀反而舒服多了。
君令儀抬眸道:“陳公子,這個人不是本妃藏匿的。”
“是嗎?”
陳仲英的眼眸又眯了眯。
他道:“可是這個人卻是我派人跟著王妃一路到嬌鶯巷找出來的,就算王妃不承認,可那些跟著王妃的人應該也會知道一二吧,還有……給他看病的那個郎中……”
陳仲英將屬於自己的條件一一列了出來。
他看著君令儀,道:“聽說王妃和王爺夫妻情深,可如今王爺正在麥拆除沐風樓的事項,王妃卻將沐風樓的逃犯帶到王府之中處理傷勢。
外面皆言王妃是巾幗不讓須眉。
可如今臣卻不禁有些懷疑,王妃到底是我齊國的巾幗,還是亡燕的巾幗?”
句句緊逼,不給君令儀留喘息的機會。
這就是陳仲英一向做事的習慣。
他來不及將所有的後路都堵死,但是他會突然出現在你的面前,拿刀頂著你的咽喉,不給你一丁點準備的時間。
焦急的做法卻更簡單利索。
這手段雖看起來急躁,可卻打的就是措手不及。
在陳仲英說話的時候,君令儀一直一言不發。
她在仔細思索著到底是哪一天露出了馬腳,到底是哪個丫鬟背叛了她,將訊息透露給了陳仲英。
思索之時,必然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也顯得有些不太在意。
陳仲英的唾沫星子橫飛,一轉頭看見這樣的君令儀,心情自然有些不佳。
他的眉頭輕蹙,道:“王妃倒不如說說,為何要藏匿燕黨?”
聞言,君令儀抬頭看了一眼陳仲英,道:“陳公子,燕寧是誰?”
陳仲英的眼眸微垂,皇上的表情也在這一刻變得有趣了起來。
片刻的停頓,彷彿是剛才急促的利刃之下調味的小甜品。
陳仲英笑道:“王妃是準備用裝傻將這件事搪塞過去嗎?”
君令儀眨了眨眼睛,道:“本妃確實不知道燕寧是誰,陳公子原來不是和本妃說過,做齊國的女人,要懂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要懂得在家裡修身養性等夫君回來。
自從聽了陳公子的話之後,本妃一直按照陳公子所說待在王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