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還是她太傻,和白如深陸維琛混在一起的人,又能好到哪裡去呢。
她悄悄摸到了君令儀的床邊,手掌抬起,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卻是從被子裡出來了一掌,實打實打在了白翹翹的胸口。
這一掌存了內力,白翹翹不妨,身子像是脫線的風箏一般廢了出去,最終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機關運轉,屋內所有的蠟燭都亮了起來,一張大網從天而降,將白翹翹困在其中。
秦止從床上緩緩起身,手握蝕血劍,一步步向著白翹翹的方向走來。
他的眸中無喜無悲,唯有一個字——死。
蝕血劍抬起,劍尖直指白翹翹。
白翹翹仰起頭,雙眸瞪著秦止,目光和秦止在空中交彙。
秦止看著她的眼睛,手下的動作微微一滯。
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焦急的腳步聲響在耳畔,是陸維琛跑了進來。
陸維琛道:“老五,別,她不是……”
秦止也不知有沒有聽見陸維琛的話,手中的劍沒有收起來,他的目光還停在白翹翹的身上。
陸維琛維持著抬手製止的動作,像是被什麼人點住了xue位,已經不會動了。
半晌之後,秦止將蝕血劍收入劍鞘,道:“本王說過,日後相見,會饒你一命,你沒有機會了。“
說罷,秦止轉身背對著白翹翹。
陸維琛趕忙上前,將白翹翹從大網之中救了出來。
白翹翹中了秦止一掌,嘴角的血痕還沒有擦拭幹淨,眼眸抬起,怒目瞪著秦止。
她知道,現在的她對於秦止來說就像是一個螻蟻。
白翹翹道:“君令儀呢?”
“她死了。”
秦止背對著她,握著蝕血劍的手更緊了一點。
“不可能,我要見她的屍首。”
“白姑娘是第一次配那種藥吧。”
秦止的話音落,白翹翹的身子驟然泛起一陣涼意。
秦止依舊沒有回頭,良久道:“她死了,明日殯天,死了,雲城的危機便解除了。”
又是一聲,卻比剛才的那聲更嚴厲些,儼然是對白翹翹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