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頓了頓,又道:“那個刺殺我的女子,自盡了?”
“自盡了許多次,沒死成,瘋了。”
君令儀頷首,這樣便說得通了。
所有的事情在她的腦海中梳理了一遍,如果她沒想錯的話,秦止也是從那個女子的身上找到的線索。
最初的雲悅城刺殺案就是一個陰謀,是這個局的開始。
陳仲英想做的,是讓君令儀獨自一人前往雲城,好實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誰知道君令儀跳進了陷阱裡,可她不是乖乖任人擺弄的棋子。
她做的,不過是把棋局弄得一團糟。
秦止在外暗暗發力,發現了所有的事情,便開始著手調查張豐的一舉一動,握住證據,全力反擊。
當陳仲英選擇站在秦止和君令儀的對立面的時候,他也已經離失敗不遠了。
君令儀想著,眸中不禁盛了幾點笑意。
秦止看著她,問道:“在想什麼?”
君令儀眨眨眼,“你猜?”
秦止看了她半晌,道:“陳仲英,你想親自來辦?”
聞言,君令儀一怔,眉頭又皺了起來,道:“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秦止但笑不語,手掌又輕輕揉了揉君令儀的頭發。
須臾之後,秦止開口道:“總有一天,我要向全天下人宣佈,我的心中,只有你一個。”
“乖。”
君令儀的身子向上拱了一些,因為這一晚上被喂在肚子裡停不下來的情話,賞了秦止一個麼麼噠。
她打了個哈欠,道:“寶貝兒,我們睡覺吧。”
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怎麼睡好,晚上也清醒得很,此刻抱著秦止,竟有些睏倦的感覺,許是經歷了張大人的事,她也有些累了。
陳仲英什麼的,怎麼能有睡覺來的重要。
君令儀的話音落下,秦止的表情驟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的眼眸不知向著什麼方向瞟了一眼,道:“再等等。”
君令儀又瞧了瞧秦止。
這表情,怎麼都像是第一次不願意從妓的小倌……
等等……秦止不會是以為她的睡覺是指那個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