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夜特別不巧,張大人派了一個黑衣人來刺殺君令儀。
他們都已經君令儀已經睡了,誰知夜晚的節點卻是恰好撞到了刀尖上。
君令儀正在和三人嬉戲,黑衣人潛入,被三人一齊捉住,沒有完成刺殺君令儀的事情。
再瞧著君令儀床榻上的這個小白臉。
雖然面生,但長得著實不錯,怕是君令儀最近剛剛包養的,可能過兩日就會換個身份介紹給他了。
既然今日撞見了,張大人自是可以好好地利用一下。
他的面上頃刻帶了幾分惶恐之色,看著秦止道:“將這個採花……”
話音未落,忽是一柄劍從秦止的手中飛出,直直向著張大人的方向射了過來。
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卻來不及反應,只瞧著劍向著張大人的方向射過來。
射穿了張大人的肩膀,強大的沖力帶著張大人一起向後飛去,最終被釘在旁邊的牆上。
這……這速度……這功力……這精巧……這敏捷……
在場的不少人都是第一次看到原來劍是可以這麼用的。
最神奇的是,秦止本是坐在床榻上,蝕血劍被他放在床榻的最邊上。
沒有人看清楚秦止的動作,可他們都看見劍從秦止的手中飛出,將張大人釘在旁邊的牆壁上,讓“採花賊”三個字沒有了說出口的可能。
張大人的臉色煞白,受了不小的驚嚇。
君令儀被包裹得很嚴實,此刻忍不住想要坐起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撲騰了兩下,總算能夠倚著床榻後面的牆瞧著眼前的景象。
張大人被嚇得不輕,肩膀還被釘在牆上,嘴唇也是顫抖的。
他的眼眸瞪著,想要讓人處置了秦止,可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他看著秦止的雙眸,只覺得一股寒流從他的脊椎蔓延全身,連他的舌頭都跟著一起僵硬了。
張大人的喉間動了動,忽是侍衛之中有人傳出一聲驚呼,道:“這劍……是蝕血劍!”
這聲驚呼的聲音並不算大,可對於還沉浸在秦止剛才用劍動作中一片沉寂的屋子來說卻格外的明顯。
“蝕血劍”三個字響在眾人耳畔。
這句話的震驚程度完全不亞於秦止剛才的那一連串的動作。
眾人的眼眸齊刷刷向著張大人的方向看去。
可他們看向的不是張大人,而是那柄鎖住了張大人的劍。
蝕血劍看起來平常,劍上也沒有什麼花裡胡哨的花紋,只為了戰鬥而準備。
它只有一個特點被世人所皆知。
那便是蝕血劍的劍柄之上帶了一塊血玉。
只要有光,血玉就是發出紅色的光芒,像是嗜血的顏色,因此得名蝕血劍。
有傳聞稱,只要看到這柄劍,便是看到了死亡。
因為這柄劍的主人人盡皆知。
齊國的戰神秦止,一個毫無感情只知殺戮的人。
蝕血劍出鞘,不見血不歸。
劍刃之上,早已沾染了太多的鮮血。
眾人看了幾遍,看著劍柄上血玉的光芒,無人遲疑,這便是大名鼎鼎地蝕血劍。
那剛才用蝕血劍的人便是……
心中想著,眾人的身子,更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