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裝束也掩飾不了她寶貝兒那張古雕刻畫般瀟灑英俊玉樹臨風劍眉星眸反正就是全天下最帥最帥最帥的那張臉!
她眼前的這個人,正是秦止。
從和君令儀對視的那一刻起,蝕血劍被秦止放在身後,他嚴重的殺戮也悉數化作柔情,只瞧著君令儀的方向。
君令儀向著秦止跑來的時候,秦止的手臂也張開,嘴角含笑,做出迎接君令儀的動作。
最苦的便是那個執行任務不成還被刺瞎了雙眼的黑衣人。
因為君令儀的這聲“寶貝兒”,黑衣人的心肝顫悠了一下,手掌一抖,好不容易找到的斷劍再一次脫了手,重新找……
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能塞牙。
殺手倒黴的時候,執行任務都能碰到久別重逢的情侶撒狗糧。
秦止比君令儀足足高了一頭多,如果君令儀直接抱上去的話大概可以環住秦止的腰。
不過這麼特別的見面儀式,君令儀自然不會採取這種平常的方式。
她前面的跑步都是助跑,只為了在最後一躍跳到了秦止的身上,給秦止來一個大大的熊抱。
這樣的熊抱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只是那時候秦止還不是她家的寶貝,意義還是不太一樣的。
秦止無奈地看著她,卻還是托住了她。
他的身子向著身後的床榻倒去,被君令儀撲倒在床榻上。
君令儀的腮幫子鼓了鼓,瞧著眼前的人。
俊秀的容顏中摻雜了幾分風塵僕僕的感覺,平日裡總是一絲不茍的秦止發絲也稍稍有些散亂,可那雙黑玉一般的眸子還是又黑又亮,眸中獨映著她的容顏。
君令儀眨了眨眼睛,表情是難以抑制的高興。
她問:“你怎麼來了?”
秦止的唇瓣張了張,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卻是君令儀的屋內又被人推開了。
君令儀的眉頭皺起,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聲音顯然有些不滿。
雖然最近進出她的房間已經無需敲門了,可是此刻,這種狀況突然引起了君令儀的反感。
她的眉頭皺起,表情就像是一直炸毛的小獅子。
她的嘴角撇了撇,想要說些什麼。
只是她還沒有開口,秦止便傾身而上,兩人的體位調換,又變成了秦止在上面。
陸維琛和白如深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
這幾日君令儀裝病,索性也把自己的計劃和陸維琛說了一遍。
對於君令儀房中的機關,陸維琛本是抱著將信將疑的態度,可君令儀給他試驗了一遍,他瞧著並不比那些他之前見過機關密室茶,才勉強同意讓君令儀備好機關,可每日夜裡的時候他還是要細細守著,害怕會出現一絲一毫的差錯。可是眼前這景象好像不光是出差錯了,他的腦袋好像又在脖子上開始搖搖欲墜了。
陸維琛上前一步,怒聲罵道:“哪來的野男人,敢在我通天閣主事陸大人的面前如此放肆,你信不信我……”
話音未落,秦止驟然抬眸,目光和陸維琛撞在一起。
那目光之中的冷峻,足夠陸維琛好好補補最近的覺,做上兩天兩夜的噩夢了。
他的腳步停在原地,眨眨眼看著秦止,手掌揉了好幾遍眼睛,卻依舊不敢相信此刻看見的事實。
秦止將床榻上的被子扯過來把穿著秦止的君令儀包起來。
被子扯開,卻露出了一個不平凡的東西。
秦止瞧著那物,眼眸中的冷峻在一瞬化開,嘴角又不禁揚起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