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維琛總算知道,為什麼上一次秦止言辭鑿鑿地說他說君令儀是太監了!
君令儀又翻了兩頁,:平西王……“
“可以了。”
陸維琛及時抬手,打斷了君令儀的話。
現在不光馬車在懸崖峭壁上行駛,就連他都在懸崖峭壁上面,搖搖欲墜,馬上就要掉了下去。
陸維琛發誓,他真的不記得自己曾經寫過這些東西。
他道:“呸,這書什麼玩意,真差!”
他想活下來,真的,特別想。
君令儀看著陸維琛顫抖的手掌,嘴角忍不住又揚起了一抹笑意。
……
這一路,陸維琛走的戰戰兢兢。
他想把君令儀手中的那本書要回來,卻屢戰屢敗,只得放棄。
等到他回到京城,一定把黑市裡所有發售的書都收回來,重新排版再發出去。
不管惹了誰,他也不能惹秦止,更不能惹君令儀。
畢竟秦止把君令儀看的比自己重要多了。
算是時辰,第二日就能到達雲城了。
據臨城的百姓介紹,現在的雲城亂的很,一座城因天災變成了廢墟,朝廷的撥款遲遲未至,上百戶人家無家可歸。
人禍之上,瘟疫肆意,百姓暴動,雲城的一切早已按不住了。
只要一個火星,就能燃燒起來。
這樣的雲城,沒有人建議君令儀和陸維琛前往。
這樣的雲城,充滿了不確定的因素。
單是瘟疫一項,就讓人害怕不敢靠近。
可對於君令儀來說,最可怕的不是瘟疫。
最可怕的是百姓心中的愚昧。
陸維琛為君令儀帶好了面具,此刻的君令儀看起來已經是另外一個人了,貌不出眾,看馬車行頭,像極了來找親人的商賈。
馬車搖晃,準備就這樣晃進雲城,陸維琛坐在君令儀的對面侃侃而談,開口道:“王妃,我的易容醫術數一數二,就算是君大人和君夫人站在你的面前,也不一定能夠認出你來,更別說這些只在畫像裡看過你一兩面的人了,我拍著胸脯保證,他們絕對認不出你!”
陸維琛的眼眸中帶著滿滿的驕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