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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止的話音落,君令儀不禁怔住。
她的目光下移,看著給自己包紮傷口的秦止。
對於虛空子的事情,秦止一直沒有問她。
她也一直都沒有問,秦止到底知道多少。
秦止的這句話說的和剛才一樣淡然,卻戳在了君令儀的心上,讓她的指尖忍不住有些微微發涼。
她答應過白翹翹,虛空子的事情不會和秦止說,可秦止自己查出來的……
指尖越發冰冷,君令儀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秦止。
秦止的表情未變,也眉宇抬頭看君令儀,只繼續低頭幫君令儀上藥。
他一邊上藥一邊開口道:“是皇兄。”
簡單的三個字從秦止的口中說出來,換下的紗布放在一邊。
聞言,君令儀不禁又怔住了。
這個答案……和想象之中的好像不太一樣。
在秦止的眼中,這一切,都是皇上做的?
君令儀的眉心微蹙,又細細品了幾遍秦止的話。
許諾是一個人,是一個害苦了齊國百姓的人,可若是繼續深究起來,他也是一個理由,可以讓秦止或者其他大臣奔波賣命,不得回城的人。
癮藥的事情已經禁止得差不多了,現在的許諾已經不能造成任何影響,他此刻對於皇城最大的影響,就是可以讓皇上肆意地派人出去。
對於皇上來說,護著許諾比抓住許諾對他更有利。
秦止能說出這些話,證明他認真調查過,察覺到皇上的人一直在暗中跟著。
一切都想明白之後,君令儀的眉心也舒展開來。
秦止幫君令儀繫好衣帶,抬眸看著君令儀的表情,又道:“娘子知曉了?”
在他的印象中,只要他說出這些話,君令儀必定是明白的。
不出所料,君令儀點點頭,“嗯。”
這種拖延戰術,剛開始的時候會讓人覺得有些迷糊,可是仔細想一想,腦子轉幾個彎兒,其實也不難理解。
君令儀又看了看秦止,問道:“王爺,那你準備一直這麼被吊著。”
“並無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