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警報一旦解除,陸維琛便忍不住再皮一下。
他跟在秦止的身後,忍不住又進行一下深度調研。
陸維琛問道:“那……在被白翹翹打擾之前,你們是哪個姿勢,是這樣的,還是這樣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的生命在表演。
幾個雙人動作單人表演起來著實有些費勁。
陸維琛做了兩下,秦止便也到了自己的屋子前。
他的腳步停住,目光又稍稍偏過,看著身邊的陸維琛。
陸維琛站直了身子,這一次,他只是稍微皮了一下,好像沒有說出剛才那些古怪地話啊……
秦止這麼看著他,身上還是不自覺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陸維琛清了清嗓子,道:“老五……怎麼了?”
秦止上上下下將陸維琛打量了一遍,道:“別做這些奇怪的動作,她容易誤會。”
“……”
話音落,陸維琛好像聽見了無數只烏鴉在他的頭,陸維琛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秦止口中的“她”是誰。
原來還只是防著女的,現在連他這個鐵哥們也要防著了。
可是陸維琛左右思索,這件事也不怪秦止,誰叫之前花骨朵一直以為他們兩個有一腿來著。
陸維琛隨著秦止一起進屋,道:“好,我以後一定特別正常,和你永遠保持安全距離,就像男女授受不親一樣不靠近你。”
他撇了撇嘴巴,看著秦止坐在座椅上,特意和秦止隔了一個椅子坐。
陸維琛頓了一下,又道:“老五,你和花骨朵好不容易把星象之劫熬了過後,如今相互坦白,之後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
說這話的時候,陸維琛的表情和剛才不同,眼眸之中也是滿滿的認真。
他看的最累的愛情,就是老五和花骨朵的這一段了。
秦止的指尖按在桌子上,眉頭微微蹙起,問道:“星象之劫已過?”
陸維琛想了想,道:“應該差不多了吧,這一次你們二人都險些喪命,你身上流著皇族的血,若這還不算,這星象之劫是準備翻天不成?”
陸維琛觀天象,卻不能觀天意。
他沒有看過秦止的傷,卻聽侍衛敘述過。
除了五年前,秦止何時受過這麼重的傷。
秦止自帶龍命,五年前一劫便得天象指點,今日一劫怕又是擋的之前的紅顏禍水。
秦止的目光微轉,並未言語,但心中許也在想這件事。
陸維琛頓了半晌,又道:“我這次來找你,就是因為又查到了一點東西。太後還在世的時候,花骨朵的癮藥是被那個叫燕寧的親手喂下去的,雖然我還沒有查清楚花骨朵為什麼不會對癮藥上癮,但那次之後,他們好像就決裂了,花骨朵也再沒有和那些人有過密的聯系,除了……白翹翹。”
說這些話的時候,陸維琛的臉是冷著的。
嚴肅認真的模樣和剛才說笑額陸大人判若兩人。
他的拳頭忍不住攥在一起。
秦止的目光看向前面,沒有看向陸維琛,問道:“那些人,查的怎麼樣?”
“疑團太多,還在查,花骨朵好像離開了沐風樓。”
秦止的眼眸微低,良久道:“把杜宇叫來。”
“哦。”
應罷,陸維琛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一出門,風拂過,陸維琛一拍腦袋,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