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來一把,應該感覺也不算太差。
白翹翹一直低著頭,此刻開口道:“要是中毒了,你就找白如深,他那個神經病藥多的很,不怕浪費。”
“好。”
君令儀應聲,臉上又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道:“白翹翹,你最近出去的幾圈,是不是因為過分勞累有點早更了,怎麼說起話來這麼磨嘰?”
“君令儀,你才早更!”
君令儀和白翹翹大概是不能好好說話的,隨便說一句話,最後便又吵了起來。
吵著吵著,便又能認真的說幾句。
明明在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已經成為了兩個陣營裡的人,明明都已經長大,可是混在一起,依舊是打打鬧鬧的關系。
君令儀今日的心情複雜,可看見了白翹翹,很多事情好像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
真正重要的,反而是白翹翹最近又去了什麼地方,看了什麼醫書,哪本醫書裡又介紹了什麼美容養顏的方法,可以讓君令儀好好地學習一下。
兩人在屋內說著,話便很難停下來。
秦止早早走出了門。
他的背挺得筆直,面上又恢複了面癱的神情,看不出喜怒哀樂。
風兒拂面,帶來陣陣清涼之感。
秦止的眉頭微蹙,面色微白,卻看不出受了重傷。
他在君令儀的門前頓了片刻,沒有聽見裡面女子的對話,邁開大步向著自己的屋子而去。
秦止剛剛走了幾步,便看見正義憤填膺和侍衛理論的陸維琛。
陸維琛的臉漲得有些紅,嚴重影響了他京城第一紈絝美男子的美顏。
不過現在周圍沒有女子,陸維琛也不顧這些。
他仰起頭,道:“剛才白翹翹都進去了,為什麼我不能進去?”
侍衛似是沒有聽見陸維琛的話,只是站好了在門口守著。
陸維琛想要上前一步,侍衛便伸手擋在他面前。
陸維琛砸吧砸吧嘴,手掌抬起在侍衛的眼前晃悠了兩下,道:“你可別逼我,本大人生氣起來可是很可怕的,一拳一腳就能把你打趴下,而且本大人是你們王爺最好的鐵哥們,你要是敢打本大人,王爺肯定卸了你,你信不信?”
說著,陸維琛還象徵性地揮舞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腿。
可眼前的侍衛就像是一根木頭。
聽不見陸維琛的話,也看不見陸維琛的動作。
只有陸維琛想進去的時候,侍衛才會抬手阻止一下。
陸維琛看著油鹽不進的侍衛,一口老血都快噴了出來。
秦止在訓練他的人的時候,是不是都是按照自己的標準訓練的。
這一個個都是面癱臉,倒是真為五官省卡路裡。
眼瞅著白翹翹已經進去很久了,陸維琛心裡的八卦之火越燃越旺,馬上就要把他燒死了。
他著實有些等不及,索性把心一橫,手掌抬起,向侍衛露了兩手。
侍衛的手掌抬起,也沒有躲開,只是按住了陸維琛的頭。
陸維琛揮舞著胳膊,卻碰不到侍衛分毫,動作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搞笑。
其實陸維琛不算矮,可惜這侍衛更高,手臂也長,成功讓陸維琛為八卦地殊死一搏因胳膊不夠長而撲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