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的眼眸合上,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道:“秦止,我也是。”
唇瓣相撞,深深的吻。
秦止抱著君令儀,似是要將她鎖在自己的身體裡。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連他自己都覺得像是一場夢一樣。
不過陸維琛沒有說錯,不一定要挑一個儀式,只要人是對的,那份告白便是最特殊的。
他不敢奢求,只要君令儀的心裡有他的位置,他便心安了。
手掌攬在君令儀的腰間,唇齒相接的感覺第一次如此清晰。
兩人之間的關系也第一次如此坦誠。
接吻之間,君令儀嘴角始終帶著笑。
原來,告白沒有傳說中的困難,秦止也沒有傳說中的高冷。
原來,他也會喜歡自己。
秦止的吻技日益見長,君令儀的手掌始終撐著後面的鐲子,頭抬起,承受著秦止的這個吻。
秦止的手臂稍稍用力,君令儀的眉頭皺起,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聞聲,秦止一怔,松開了環著君令儀的手臂,道:“怎麼了?”
君令儀搖搖頭,道:“沒事,擦傷。”
聽著她的話,秦止不禁將目光轉到君令儀的手掌上。
他的眉頭皺緊,將君令儀的手掌抓過來。
君令儀的手掌上遍佈著傷痕,剛才出來的急,連藥膏都沒有塗抹。
秦止瞧著,只覺得心疼的很,他嘆了口氣,道:“怎麼這麼不小心?”
雖是這麼說著,話音裡卻沒有一絲責備,反而多了幾分疼惜。
君令儀任由他捧著她的手掌。
她的頭微微斜過,嘴角還帶著痴漢一般的笑容。
哪怕已經確認,剛才的事情卻還是像一場夢。
秦止是那個給她造夢的人,她的指尖雖然冰冷,此刻卻被秦止捧在手心裡,很暖和。
秦止道:“是在地宮裡受的傷嗎?”
君令儀點點頭,道:“王爺,我沒事,你的毒……”
秦止眯眸看著她,道:“娘子叫為夫什麼?”
君令儀愣住,手掌還被秦止攥在手心裡,她的嘴巴鼓了鼓,抬眸看著秦止。
“嗯?”
秦止的眸子又眯了眯,眸中帶了幾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