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止說完,君令儀便相信,他是真的信的。
她的喉間輕動,有些感覺是真的說不出來。
每次被秦止撩撥的時候,她會面紅心跳,會在心裡罵著小泰迪,臉上紅成紅蘋果。
可每次秦止露出溫柔體貼,信她護她的一面,心裡的感覺又是不同的。
就像是一隻在鋼絲上走的人,所有人驚聲呼叫,說著她好厲害,
卻驟然有個人對她說:“下來吧,這事情太危險了。”
就像是在一片冰河之中,所有人都對她指指點點。
卻驟然有個人將她從河裡撈出來,輕輕揉著她的頭,道:“乖,沒事了。”
她長嘆了一口氣,無奈道:“你怎麼什麼都信啊?”
“因為……是你。”
秦止說著,眼眸抬起,似是能透過屏風看見對面的那個人。
他能聽出君令儀語氣裡的幾分無助。
可他好像什麼都不能做,只能這樣默默地心疼著。
君令儀的指尖把玩著銀絲匕首。
她的嘴角勾起,又嘆了口氣道:“你呀,嘴真甜。”
秦止的眉頭皺起。
君令儀總說他嘴甜,說他會撩。
她是第一個對他這麼說的人。
秦止很少打聽流言蜚語,可他身邊有一個大喇叭陸維琛。
在陸維琛的話語裡,外界對於他的形容皆是高冷不可親近,唯有君令儀是不同的。
其實對於君令儀,他也只是只說實話罷了。
君令儀的眸子轉了轉,又開口道:“說了半天,你倒是把我的問題完美地錯了過去,所以,你要銀絲匕首做什麼?”
“我和你一起前往懷城,還有一項任務,就是拿下銀絲匕首,不惜一切代價。”
“不惜一切代價?為什麼?”
君令儀聽著,不禁覺得更狐疑了。
最開始的時候,君令儀聽說有人要搶這枚匕首,只當只虛空子的情敵,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