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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她是故意的,設下了一個陷阱,等著他往裡面跳,可惜,只要這陷阱是她設的,他跳的便是心甘情願,舒舒服服。
秦止的牙齒懲罰似地輕輕咬在她的耳垂上,聲音之中帶了幾分暗啞,道:“你的名,要用我的姓來冠。”
“好。”
他停在她的耳畔,又道:“不許找別的男人。”
“好。”
“不許隨便勾引別人。”
“好。”
一聲聲應和,君令儀喉中的笑意也越發明顯。
秦止聽著她的一聲聲笑,心裡更是無奈。
這只狐貍,這只他管不得的狐貍。
吻不禁又落在她的臉頰上,手掌輕輕環住她的身子。
他該怎樣,才能戒掉這種毒,這種叫君令儀的毒。
君令儀聽著秦止的話,心裡甚是高興。
此刻見秦止繳械投降,心花怒放的程度甚至讓她有一種現在從床上跳起來在洛桑城的大街小巷貼好橫幅好好講一講這件事的沖動。
她的嘴角和眼眸中全都是濃濃的笑意,嘴角揚起,開口問道:“你是誰?”
秦止的聲音是沙啞的。
“你男人。”
“嘿嘿嘿。”
聽著這三個字,君令儀的心裡像是抹了蜜一般地甜。
她的眉眼彎做月牙的形狀,眼眸看著床榻邊燭光的光暈,又開口問道:“你是誰?”
秦止道:“你相公。”
“嘿嘿嘿。”
這三個字也很好聽。
君令儀繼續問:“你是誰?”
話音剛落,秦止的唇瓣又停在了君令儀的唇瓣前。
他的眼眸和君令儀的相視望著。
他道:“娘子連為夫都不認識了嗎?”
話音落,兩人的唇瓣再一次吻在了一起。
溫柔眷戀的吻,卻不比剛才的霸道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