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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的話音裡是帶著笑的。
卻沒有半分玩笑的意思。
伴君如伴虎。
如果答錯,身後便是萬劫不複的深淵。
秦止的頭不再垂著。
他的手放下按在膝上,眼眸抬起,總算正視了皇上的眼睛。
兩雙相像的眼睛撞在一起,沒有劍拔弩張,卻比劍拔弩張更讓人生出一陣寒意。
皇位,江山。
權利面前,沒有兄弟,沒有親情。
皇上看著秦止的眸,也微微眯起眼瞧著,眸中隱隱湧動著什麼。
秦止開口,道:“臣弟請命,不讓慕煙成為皇位的候選人。”
“嗯?你說什麼?”
皇上愣了一下。
秦止又道:“慕煙生性頑劣,是臣弟從戰場帶回來的孩子,不適合坐在皇位上。”
皇上摸了摸下巴,道:“五弟的意思是,慕煙不是你的骨肉?”
慕煙在皇家養了五年,若不是秦止的骨肉,秦止犯得是欺君的罪。
就算秦止能夠逃過一劫,慕煙卻必定一死。
秦止道:“慕煙是臣弟的骨肉。”
“那不就結了,我齊國怕是隻有這一個子嗣了,實在不行,就只能由五弟和弟媳再努力一下,朕的身子骨經了藥石滄桑,怕是不會再有孩子了。”
秦止抬眸看著皇上,又道:“秦家不只有慕煙一個子嗣,母後已逝,有些孩子或許可以重見光明瞭。”
話音落,皇上撫摸著玉碗的手指驟然一偏,伸進碗裡,指尖不慎沾上了顏料。
本剛才還能和秦止一起調笑話中有話的皇上,此刻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沉重。
他將自己的手指從玉碗之中拿出來。
指尖的顏料擦拭幹淨,皇上的目光垂下,冷笑道:“那個孩子,現在還能活著嗎……”
禦書房內,又陷入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