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秦止的盛世美顏更美,芳心縱的火更大。”
“……”
如果姜旭堯還在,燕寧很懷疑現在自己已經搶過劍咔嚓了君令儀。
君令儀看著他鐵青的臉色,擺擺手道:“好了,開玩笑的,蘿蔔白菜各有所愛,你和秦止各有各的帥,不是一個型的。”
燕寧哼了一聲,問道:“那令儀姐姐倒說說,我和秦止都是什麼型的?”
君令儀捏著下巴,道:“你是面若謫仙心若孩童的弟弟型。”
燕寧聽著,略微思索了一下,雖然形容地有些怪,不過也算誇他。
他仰頭,又問道:“那秦止呢?”
君令儀的眉頭緊皺,認認真真地想了很久,方憋出答案,“秦止……是我喜歡的型別。”
“……”
燕寧的額頭多了幾條黑線。
“你特麼和他過一輩子算了。”
“有種人就是隻能在心裡喜歡,不能靠近褻玩的。”
君令儀說的一本正經,燕寧又灌了一杯酒,哼道:“所以小爺就是可褻玩的,就是可以醉酒之後強上的?”
君令儀聽著燕寧的話,托腮看著他,笑道:“燕寧,從你剛才說有關於我強上你的事情的時候,你的眼神閃躲,嘴角扯動甚是不自然,明顯是在說謊。”
她的目光敏銳地像是狐貍,將他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
從他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君令儀便知道他說的是假話。
這個套,根本沒套住人。
燕寧捏緊酒杯,心裡的感覺越發說不清楚,又開口道:“令儀姐姐,你既然這麼厲害,那你也說說,為何我最近的脾氣甚是暴躁?”
君令儀看著茶杯,“我又不是你,我怎麼知道。”
酒杯快要被捏碎,杯中酒一飲而盡,辣辣的感覺滑過喉間。
燕寧將酒杯敲在桌上,抬眸看著君令儀,道:“因為我喜歡你,看你嫁給秦止,我在吃醋。”
這句話是喊出來的,憋在心裡太多年的事情索性藉著一腔酒氣全都發洩出來。
他看著君令儀,一次,就一次。
君令儀本在喝茶,此刻聽見燕寧的話,從茶杯上抬起眼。
茶水的霧氣相隔,兩人的目光隔著霧氣撞在一起。
隱隱約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