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扯了扯,打招呼道:“大師兄,好久不見。”
“嗯。”
姜旭堯專心磨劍,沒多少時間理她。
君令儀的眼眸稍轉,目光落在旁邊的燕寧身上。
燕寧正拿著筆在宣紙上寫著些什麼,表情也是少有的專注。
君令儀貓著步子上前,走到燕寧身上大喝一聲。
燕寧驚住,手中的毛筆驟然丟下,身子也連連向後退了幾步。
他抬起頭,看著笑的甚是開心的君令儀,又狠狠地磨了磨牙。
君令儀嚇人成功,甚是高興,腦袋探了探,想看看燕寧在偷偷寫什麼東西。
卻是燕寧回到位子上,把宣紙全部收起來,嫌棄道:“你來幹嘛?!”
君令儀看他吃了槍藥的模樣,挑眉道:“不是你叫我來的?偷摸給哪個帥小夥寫情書呢?”
說著,君令儀又探頭瞧了瞧。
燕寧伸手把君令儀的頭懟了回去,道:“滾蛋,這些東西是給你看的,一會兒再說,先說正經事。”
“偷摸給我寫情書?”
“說!正!經!事!”
“哦。”
君令儀應聲,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燕寧清了清嗓子,剛準備開口,卻是姜旭堯插話道:“十六居然有正經事。”
燕寧:“……”
一口茶水馬上就要抿進唇的時候,君令儀噴了。
她側過頭,看著姜旭堯磨劍的樣子。
燕寧長籲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不受到姜旭堯的影響,開口道:“你讓我查的君柔慧的事情,我查到了。”
“嗯?”
君令儀放下茶杯,表情亦帶了幾分認真。
這確實是樁正經事。
燕寧開口道:“她是真的死了,墓xue沒有任何重新開啟的痕跡,因為當時是燒死的,所以君府的人反複確認,不會出錯。”
君令儀點點頭,她也看過君柔慧的屍體,很自然,沒有偽造的痕跡。
那張臉也不是人皮面具,是真的被燒毀了。
燕寧又道:“可是,她死的不正常。”
“怎麼說?”
“她死的那天晚上,離開了君府,去了丞相府。”
“去了丞相府?”
君令儀托腮思索,眼前不自覺浮現出陳仲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