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雖雙手被束,酒勁卻沒過去,腳下還一個勁兒地蹬著。
燕寧休息了一下,看著君令儀,順便擦了擦腦門的汗。
他現在終於知道師父為什麼原來讓他們少喝酒了。
君令儀躺在地上來回掙紮。
手腕被蹭破了,她的動作卻不停。
燕寧眉頭皺起,道:“別動了!”
君令儀不聽。
燕寧磨了磨牙,準備上前親自制止君令儀的動作,誰知道君令儀的腳又向著她踹了過來。
雙腳用力,順便還踹倒了旁邊的凳子。
一個精緻的瓷瓶從凳子上掉下來。
“啪!”
碎的特別徹底。
燕寧整個人驚在原地,心口一痛,“小爺的小瓶瓶!”
君令儀的腿又是一輪,一腳踹漏了旁邊的花盆。
燕寧抽了一口氣,心口又是一痛,“小爺剛種的小花花,還特麼沒發芽呢!”
他的眸子轉過,怒道:“君!令!儀!”
君令儀似是聽不見他的話,只是憋足了勁掙紮。
燕寧長籲了一口氣,開門探個頭道:“來人!”
小廝站在門前,聽著裡面噼啪地響聲,卻只垂首道:“燕公子。”
燕寧的臉色特別難看,道:“去把平西王叫來。”
小廝一怔,良久道:“燕公子,小的……”
“就說君令儀瘋了!”
小廝眨眨眼,末頷首道:“是。”
小廝走後,燕寧又回到了屋裡。
離著桌子近的東西已經被君令儀踹壞了大半了。
燕寧本來是聽說了君令儀小産的訊息心情不太好,準備借酒消愁。
他喝酒甚是講究,喜歡把場景佈置的甚是賞心悅目。
誰知道最後“愁”是烏龍,他的那些寶貝都被君令儀踹了!
心下想著,燕寧又下意識捂了一下身下。
“嘭!”
又是一聲。
燕寧的心口都疼習慣了,趕緊抓緊時間把倖免的東西搬得離君令儀遠一些。
這特麼喝酒之後就是個拆遷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