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桑紅院都是這麼請酒的?”
君令儀的目光微偏,還沒說話,卻是秦止又道:“我以為會和你同飲。”
君令儀眸間輕動,將手從秦止的手心抽出來,笑道:“如此也可。”
說罷,君令儀又倒了一杯酒,酒杯和秦止的撞了一下。
她一手端著自己的酒杯,一手將秦止的酒杯端給他,道:“公子。”
秦止凝眸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手掌抬起,動作很快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君令儀沒反應過來,手中還端著酒杯,怎料秦止的身子就這樣欺了過來。
他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拉近了些。
唇就這樣壓上她的。
唇齒相撞,君令儀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鼻尖席捲的盡是他的味道。
以唇渡酒,送入君令儀的口中。
“咕咚……”
喉間微動,唇中是他的味道,亦是酒精的味道。
君令儀的眸子瞪大,這種喝酒的方式……
接吻之時,秦止將自己的袍子抬起些,周遭的人皆看不見袍中之景。
白如深也將自己看了許久的眼眸收了回來,眉心輕蹙,品著杯中之酒,淡如白水。
同桌的公子哥見白如深如此,挑眉笑道:“那位是桑紅院的子華姑娘,聽說是桑媽媽從小養大的,偏是性子倔強的很,怎麼,白兄看上了,我去幫你買過來。”
白如深擺擺手,唇角的笑意很淺,道:“不必了,我只是看她長得像一位朋友,多看了兩眼。
說罷,白如深攏起衣袖,品菜喝酒,風塵之所因他的存在竟帶了幾分禁慾的味道。
既是從小養大,便真的只是相像吧。
另一邊,秦止的唇移開,君令儀的手掌還攥著他的袍子,頭向下,連連咳嗽了好幾聲。
耳畔又想起秦止的聲音,道:“我以為桑紅院也是這般喝酒的。”
君令儀被嗆得厲害,連連咳嗽了好幾聲答不上秦止的話。
她的手掌卻攥的緊,恨不得直接把秦止撕了。
聽他話中的意思,還是京城裡其他青樓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