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犯泰迪病,其他的君令儀都可以接受。
秦止的身子倒下,退去鞋子和君令儀一起躺在床榻上。
秦止躺在身側,君令儀默默在腦子裡整理了一下秦止剛才的話,總算理出了一個頭緒。
這段時間秦止一直和她睡在一起,如今不和她同床而臥,便難以入眠。
可秦止身負泰迪症,又少不得和別人親密,便來問她是否想看他和別人親密。
君令儀嘆了口氣,怎麼想覺得自己就是個冤大頭。
想明白了來龍去脈,君令儀撇撇嘴,正準備閉上眼睡覺,秦止伸手,將她撈入懷中。
太過習慣的事情,連詫異都沒有了。
君令儀窩在秦止的懷裡,轉過身看著秦止。
黑夜裡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伸手掐了掐他臉上的肉,道:“小泰迪,我該拿你怎麼辦?”
既害怕又喜歡。
既想遠離又想靠近。
君令儀習人心,卻發現和自己靠的越近的人,越難看到人心。
秦止的手臂緊了些,她的頭抵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的心跳聲,漸漸沉入了夢鄉。
好像她也不太習慣沒有他的床榻,他不在的時候,就怎麼也睡得不安心。
……
翌日,沐風樓。
小廝將剛煮好的熱茶端了上來,桌邊三人相對而坐,氣氛有些詭異。
君令儀和燕寧坐在一邊,“鬼孤煞”姜旭堯坐在另外一邊。
君令儀靠近燕寧,耳語道:“你今日一大早叫我出來,就是為了見大師兄?”
燕寧頷首,和君令儀一樣,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姜旭堯的身上。
君令儀又擰眉看了半晌,對燕寧道:“大師兄今天是不是走高冷風?”
姜旭堯執起茶杯,輕抿了一口茶水,冷道:“天生高冷。”
聞言,君令儀馬上賠笑,道:“對對對,大師兄天生就是高冷範的!”
燕寧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對君令儀道:“又壞掉了。”
君令儀伸手拍掉了燕寧的手,繼續沖著姜旭堯笑:“大師兄來京城是?”
“有事。”
“哦哦哦。”
君令儀端起自己的茶杯,雖然每次見面大師兄的表現都不太一樣,可讓她習慣下來還有些困難。
燕寧看著姜旭堯,道:“什麼事?”
姜旭堯開口道:“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