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你和王爺的花前月下到底是真還是假,那天和王爺同乘一匹的人到底是不是你,你不知道?”
君令儀連連問了三個問題,少女的夢境總是美好的,陳錦凝若不用自己的夢到處找茬,君令儀也懶得戳破真相。
“你!”陳錦凝的眼睛瞪著,此刻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她的臉頰漲得通紅,咬牙道:“你放肆!”
君令儀眯眸走向陳錦凝,道:“陳小姐,我是雲悅城的主將,平西王的貼身侍衛君如煙,你不過是軟磨硬泡弄到太後娘娘懿旨的跟屁蟲,就算我放肆,又如何?”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步步上前,直到將陳錦凝的身子抵在牆邊。
陳錦凝在外一直飛揚跋扈,可此刻在君令儀的面前,她的跋扈卻一點也使不出來了。
她的嘴角有些顫抖,後背抵在冰冷的牆壁上,看著和她差不多高的君令儀站在她面前。
君令儀的一隻手抵在牆上,目光下移,落在陳錦凝的胸口上。
濕漉漉的衣裳勾出姣好的曲線,陳錦凝愣住,慌忙捂住自己的胸,“你要做什麼?”
君令儀的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聲音又故意壓低了些,“陳小姐說的謊話數不勝數,我記不得那麼多,我只記得,之前陳小姐說過我輕薄於你,現在想想,我不介意將這個謊話變為現實。”
君令儀的頭發還雜亂著,賠著一副匪氣的面容,流氓味兒十足。
“你!”
陳錦凝的身子在顫抖,惶恐地看著眼前的人,她好像不會動彈了,不知為何,陳錦凝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竟有些期待。
君令儀看著她,驟然冷笑道:“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對陳小姐,真的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罷,君令儀撤去手掌,轉身離去。
陳錦凝還在原地環胸站著,良久方回過神,看著君令儀的背影怒道:“你不配!”
君令儀擺擺手,“陳小姐對平西王如是。”
陳錦凝的指尖刺入手心,眼眸微紅,道:“你說我不配,你的主子就配嗎?你說我是姑母送給秦止哥哥的,你的主子就不是嗎?當初秦止哥哥生死未明,她不過是因著八字來頂冥婚的工具罷了!”
君令儀的腳步頓住,道:“至少她已入平西王府,你還沒有。”
“你!”
“實話實說。”
君令儀回眸,送給陳錦凝的一個笑臉,轉身離去,再未停留。
頭發還是濕的,再加上剛才陳錦凝潑過來的一盆涼水,君令儀站在屋外擦頭發,冷風吹過,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大冷天的在外面擦頭發,還望不要病了才好。
剛才陳錦凝的表情還在君令儀的眼前回蕩,君令儀搖了搖頭,這種重度病毒,就得猛用消炎藥。
心裡正想著,陳仲英迎面走來,笑道:“我剛才還在找君大人,沒想到君大人是來洗頭發了。”
君令儀聽著聲音,只覺頭更加痛了。
這對兄妹檔,挑刺的時候都是聚堆的?
陳仲英似是沒有察覺到君令儀的不快,只笑道:“君大人昨夜一夜風流,想必十分舒服。”
君令儀懶懶打了個哈欠,道:“是呀,姑娘貌若天仙,魔鬼身材,手感超棒。”
陳仲英向著君令儀的身後垂下頭,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