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陸維琛已跪到秦止的床前。
秦止沒理他,繼續看自己的書。
陸維琛一咬牙,直接把外衣脫下來,他的上半身赤裸著,準備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荊條。
他今天來就是準備負荊請罪。
只是他的荊條還沒負上,君令儀推開門走進來,“王爺,妾身……”
話說到一半,君令儀看著眼前的景象,愣了。
她好像撞見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她看了看陸維琛赤裸的上身,又看了看地上的荊條,喉間輕動,沒想到秦止還是個重口味的。
她低下頭,硬著頭皮道:“妾身的玉佩落在床上了。”
說著,君令儀火速趕到床前,在床榻上拍了幾下,拿到了自己的玉佩之後火速轉身。
臨走前她想起了什麼,轉頭對陸維琛道:“陸大人,我昨夜喝醉了,不小心把玉佩落在王爺的床上了,我和王爺什麼都沒發生,真的!”
說完之後,君令儀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了子規閣。
子規閣的門被嘭的一聲關上了,陸維琛還跪在地上,良久方回過神來,抬起頭挑眉道:“老五,我發現我幫了你一個大忙啊!”
說著陸維琛又壞笑道:“看她的唇角,昨夜很激烈啊。”
秦止翻書,“看?”
陸維琛撇了嘴角,差點忘了這廝護娘子的很,嘴唇什麼的是他能看的嗎?不是!
他抬起手,“好好好,我不看,誒,老五,你這嘴角怎麼帶了一個牙印呢?”
秦止冷聲道:“把衣服穿上。”
陸維琛起身穿上衣服,內心的八卦卻已熊熊燃燒,“昨天晚上到底怎麼樣?我作為牽線人你怎麼也得透露一點吧。”
秦止將書放下,目光冷峻地看著陸維琛。
陸維琛眨巴眨巴眼,一臉等待投食八卦的模樣。
秦止涼涼開口,“她覺得我喜歡男人。”
“噗……”
陸維琛剛喝進去的一口茶,噴了一地。
在秦止的目光下,陸維琛一邊咳嗽,一邊伸手保證,“我擦,這地一會兒我擦!”
他的目光掃向地上的幾根荊條,心底暗叫不好,道:“所以她剛才看見我才……”
秦止蹙眉,“剛才怎麼了?”
陸維琛一拍腦門,指了指自己對秦止道:“她剛才看見我沒穿衣服,還有地上的藤條,她不得!嗯!那個!嗎!”
“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