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令儀看著他,面上的笑容有些猥瑣,“放心,咱倆誰跟誰,這件事我是不會說出去的,畢竟你在後院養男寵的事,我不也幫你瞞著師父和你爹呢嘛!”
“?!”
君令儀上前拍了拍燕寧的肩膀,眉頭微蹙,語氣也變得嚴肅了些,“不過燕寧我還是要勸勸你,從我和平西王接觸的這段時間來看,他好像不太適合你,要是想把他弄到你家後院去做男寵,可能性不太高。”
“……”
君令儀看著他的臉色有些難看,咳嗽了一聲,又道:“放心,我和平西王絕對清白,朋友妻,不可欺!可是這一次的功勞怕是不能歸到你身上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製造場面讓你和王爺多見面的。”
“……”
燕寧想砸了祠堂。
偏是君令儀尚未察覺,只是又看了燕寧一眼,轉身離去了,她的面上帶了幾分惋惜,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秦止,看來燕寧難免要單相思了。
石像燕寧看著女子遠去的身影,嘴角抽了抽,開口道:“喂,說好的我給你解藥你出來給我做一頓飯!”
“好,記著呢。”
說罷,君令儀已經出了祠堂的門,燕寧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內,嘴角帶了一抹苦笑,嘆道:“傻瓜。”
回子規閣的時候,君令儀還想著燕寧的事情,秦止長得是不錯,沒想到還是個男女通吃的。
她一路想著,難免有些失神。
桃兒以為她是擔心秦止的身體,又暗自抹了眼淚。
杜宇依舊在門前守著,模樣和君令儀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桃兒只能在門前站著,君令儀進去的時候,聽見杜宇開口道:“王妃,陸大人和白公子來了。”
“誰?”
君令儀狐疑看著杜宇,杜宇卻再沒言語了。
自從馬車事件之後,杜宇對待君令儀的態度也越發機械了,此刻見杜宇不說話,君令儀索性直接進去自己看。
剛開門,君令儀就看見秦止的床前站了一人坐了一人。
站著的人一襲白衣,錦緞雖素,用的卻是尚好的料子,墨發隨意束著,似是誰家的紈絝少爺,只是舉手投足之間略顯貴氣。
坐著的人一襲藍衣書生打扮,眉目較清秀些,他的指尖放在秦止的脈搏上,似是在為秦止把脈。
慕煙坐在一邊的板凳上,十分乖巧。
君令儀剛推開門,白衣皺緊了眉頭,嘆道:“老五的病,真的那麼厲害?”
藍衣閉著雙眸,聲音恍若靜水無波,“再晚一刻,無藥可救。”
“哎,我就說,怎麼昏迷了這麼久都不醒來。”
“我刺了他的xue位,兩日之內就能醒來,日後服藥多加調養,半年怕是能將毒清個七七八八。”
“七七八八啊,那剩下的毒呢?”
“繼續調養。”
兩人一唱一和,討論的十分認真。
這些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君令儀的耳中。
懷中的瓷瓶燙的要命,庸醫庸醫,早就知道那個太醫是庸醫!
玉毒坊的毒藥怎能輕視!君令儀捏了捏自己的眉間,只覺心中五味雜陳。
卻是白衣猛然回頭,狐疑道:“你是?”
藍衣也睜開眼,在看到君令儀的那一刻,一向平靜溫和的眸子,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