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兒總算被秦止派了回來,一直在旁邊守著令儀,見令儀醒了,趕忙道:“王妃,奴婢去給你端熱粥吃。”
桃兒的面上帶了幾分桃紅,是欣喜的模樣。
倒是君令儀苦了一張臉,知道桃兒端著粥回來,她還在揉她昨夜被欺負的厲害的楊柳腰。
桃兒看著君令儀的動作,連更紅了,笑意也更濃了。
桃兒吩咐丫鬟將粥和小菜放在桌上,笑道:“王妃多吃一些,這些藥粥都是老爺囑咐奴婢從家中帶來的,是夫人生二公子的時候用的方子。”
聞言,君令儀揉腰的手一僵,攥著調羹的手也是一僵。
倒是桃兒紅著臉跪坐在君令儀身側:“王妃莫要害怕,老爺說了,腰痠背痛都是常態,過陣子習慣了便好。”
說著,桃兒還上前幫著君令儀揉腰。
君令儀喝了一口粥,蹙眉道:“桃兒,本妃有些事情想要溫”
“王妃盡管問。”
“本妃離家之時,曾受媒人教導,可你說,若是媒人教導之中,王爺硬不起來,怎麼辦……嘶!”
“王妃贖罪,是桃兒按得重了。”
“無妨。”
君令儀說著,嘴角又揚起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
彼時,京城最大的酒苑,醉香苑中。
秦止一身玄衣,一人坐在最裡面的雅間內。
桌邊美酒微沸,在屋內暈開淡淡的酒香。
男子推門而入,笑道:“平西王好大的陣仗,回京多日,總算想到我了。”
來人一襲白衣,鬢發飄逸,眉目俊朗,自帶了幾分逍遙之色,正是齊國通天閣主事大臣陸維琛。
秦止抬眸,只消一眼,陸維琛馬上舉手投降,笑道:“好好好,平西王日理萬機,能想到小的都是小的的福分。”
秦止倒了一杯溫酒,陸維琛已坐到他的對面。
秦止開口:“事情,如何了?”
陸維琛拿起酒杯,咳嗽了一聲嚴肅道:“我仔細查了,君家確實有點不幹淨,可是君令儀卻太幹淨了。”
“太幹淨?”
“對,她自小生在君府,雖是庶女,母親又早亡,但生性乖巧,自幼熟讀四書五經,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女紅刺繡皆為上乘,算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