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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餘鳳蘭五十歲的生日,以她的個性,每年生日必定大肆慶祝一番,一方面能彰顯沈家的財富地位,一方面能夠滿足她的虛榮心,而且她認為五十歲生日是個大日子,於是特地包下知名酒店的宴會廳,宴請了許多政商名賈。
身為生日宴主人的媳婦,寧夏當然無法缺席,生日宴前沈蔚然就先告知當天和外國客戶有個重要會議,會晚一點抵達,要她先搭車去酒店。
沈蔚然事先替她挑選好了晚宴禮服,今晚的場合不可能穿著“月下美人”出席,太過暄賓奪主,他選的是一件樣式典雅的藕粉色長裙。
不得不說,沈蔚然很懂她的衣著喜好,這套禮服是azure旗下禮服品牌所設計的,優雅大方,不會太過暴露或華麗。
不僅符合她的喜好,就連尺寸也分毫不差,她也就省得去煩惱要穿什麼禮服的問題了,畢竟以她現在的身份,穿著關乎azure和沈家的顏面。
沈家的司機早已載著沈嶽和餘鳳蘭前往酒店,寧夏則是自己攔了一輛計程車前往,一路上的心情十分忐忑不安。
今晚是她嫁給沈蔚然後第一次出席大場合,婆婆生日宴的規模不比之前沈蔚然回國時沈家所辦的宴會小,她向來就不習慣這些社交場合,而她深深明白公公、婆婆不太喜歡自己,就怕在宴會上表現得不夠好,又會被婆婆拿來說嘴,也怕事先準備的禮物不合婆婆的意。
當她抵達酒店的宴會廳時,已經有不少人都到了,來參加的賓客基本上都是熟面禮,即使她不認識對方,也曾在電視或報章雜志上看過。
“這不是沈少奶奶嗎?來得可真慢。”
宴會廳裡衣香鬢影、觥籌交錯,寧夏才走沒幾步,就被幾名姿色各異的美女給攔住。
“黃小姐、蔣小姐、吳小姐。”寧夏即使明白她們主動和自己搭話,多半不懷好意,但還是露出溫和的笑容。
這幾個人她都認得,假日時她常被婆婆拉著去參加所請的貴婦名媛茶會,其實就是應酬婆婆的一群貴婦朋友和她們的女兒,婆婆說這是基本的社交,身為沈家的媳婦不能無故缺席。
這些貴婦和千金們會聊的話題不外乎就是一些上流社會的八卦或是炫耀最近又買了什麼奢侈品,她光是陪笑就笑得嘴都僵了,在聚會上她根本不敢多說什麼,就怕多說多錯。
她會格外對這三個人有印象,是因為她們之前都參加了那場王子選妃的宴會,心裡多少都對沈蔚然懷有愛慕,因此每次看到她時都死死瞪著她。
其中主動和白己搭話的,就是之前在宴會上主動找沈蔚然跳舞,但被拒絕的黃思語,黃思語每次都用恨不得撕碎她的眼神瞪著她,讓她頭疼不已。
沈蔚然都已經結婚了,竟然還有那麼多女人覬覦他,而擋桃花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到她這個沈家少奶奶的身上,但這可不是一般的桃花而已,各個都像豺狼虎豹一樣可怕……
“沈少奶奶怎麼會獨自前來呢?蔚然沒和你一起?”黃思語媚眼微眯,語帶輕蔑。
有這麼多樣貌家世都比寧夏好上千百倍的千金任由沈蔚然挑選,偏偏他選了一向不被其它人當成對手的寧夏,令人跌破眼鏡,也讓眾女人是既羨慕又嫉妒,而黃思語之前雖然被沈蔚然當眾掃了臉面,但她還是心儀他,只好把怒氣都拷嫁到寧夏身上。
外界都在盛傳,寧夏在婚後不僅不得公婆喜歡,就連沈蔚然也對她很冷淡,整日忙於工作,很少看到夫妻倆一同現身。今天是餘鳳蘭的生日宴,寧夏連婆婆的生日宴都獨自出席,豈不是坐實了這些傳言?
“蔚然還有公事要處理,晚一點才會過來。”黃思語明知道她是沈蔚然的妻子,還特意在她面前叫她老公叫得這麼親熱,擺明瞭是故意挑釁,但她仍堆起笑容,應付她們最好的辦法,除了微笑,還是微笑。
“丈夫這麼忙碌,你肯定覺得很寂寞吧,不過……”黃思語稍微打量了下寧夏,露出為難的表情,才又接著說道:“有時候是因為妻子沒有吸引力,所以丈夫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
跟在黃思語身旁的兩位千金聽完黃思語的話後,都忍不住掩嘴而笑。
“不知道黃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寧夏努力維持住笑容,剋制著想翻白眼的沖動。
“寧夏,身為女人就要懂得打扮自己,讓自己看起來更完美,你臉上的妝淡到都畫素顏了,而且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的妝畫得這麼隨便。
還有,既然是出席重要場合,好歹也去丟一下頭發,別個發夾就出門,讓人覺得不夠尊重宴會主人。不要以為嫁人後就能疏於自我管理,否則很容易管不住丈夫的心。”黃思語假裝好意提醒,實則句句諷刺。
聞言,寧夏慢條斯理地回道:“聽說女人一過了二十五歲,不僅代謝會變差,膚況也不如年輕時那麼好,勤於保養是應該的,但我現在的膚況正好,若是用濃妝掩蓋自然膚質,不趁機好好展現,以後豈不是沒機會了?就不勞你們替我費心了。
至於頭發……我認為心意不是光憑下了多少功夫打扮就能評斷,太過華麗反而暄賓奪主,搶了宴會主人的風采。”她看著黃思語的臉色漸漸轉青,頓感大快人心。
黃思語和身旁兩位千金的年紀都已經超過二十五,而她比她們都還年輕幾歲,狠狠踩中她們的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