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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手中的酒散落出一部分,落在兩人的身邊,輕輕的撐起自己個胳膊,看著身下的墨情殤,綻放出一個慵懶的笑容,“公子,你還真的是性急呢!”
墨情殤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現在的自己,被金子壓在身下,困在兩臂之間,起身也不是,不起身也不是,要不自己還是喝醉吧,這種事情清醒著來,心髒根本承受不住。
金子輕輕低頭,帶著桃花香就襲向了墨情殤耳邊的脖頸處,墨情殤輕哼一聲,整個人酥麻的僵住,下意識的一把緊緊抱住身上的金子就地一滾把她壓在了身下,聲音變得嘶啞,“你……”
睜開眼睛看著他,金子伸出手,把兩臂環到了他的脖子上,指尖滑過那耳旁脖頸處的吻痕,“給你留個記號,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找你也好找了。”
“……”這麼曖昧的姿勢,墨情殤卻是沒了興致,“完蛋!這家夥清醒了怎麼辦?怎麼還能有這一出?”
要是明天金子指著自己說,這是我昨天留給那個人的,那自己怎麼解釋?小徒弟把自己非禮了?還是自己這個師傅把她非禮了?
糾結之間,身下的金子已經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墨情殤嘴角抽了抽,每次都是撩完就睡!有本事你倒是負責啊!
起身抱起她,放到吊床上,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你有本事啊,就清醒著來一次,師傅不怕你。”
從空間戒指裡面扯出一條絲巾,系在自己的脖子上,蓋住那吻痕,這樣怎麼和一眾人解釋?
既然沒臉見人了,墨情殤去了一邊的另一張吊床,靜靜的躺著,這一次自己沒喝酒,沒等抵擋住不說,還主動出擊了,肯定是哪裡不對。
玄瀟打著哈欠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師徒倆一人一張吊床,睡得正平靜,“這倆還真的是有這閑情逸緻,困了,睡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金子一邊洗刷一邊看自己舒服,一臉的詫異,在被她的目光盯的渾身難受的時候,墨情殤終於忍不住,“咋?我臉上有菜啊!”
“沒有,但是師傅你幹嘛要帶著一個絲巾呢?娘裡娘氣的。”
“噗……”在漱口的墨情殤瞬間噴了,“你管我!睡覺擰著脖子了,帶個絲巾保暖。”
“這樣啊!也是呢,我昨天睡吊床也是不太舒服,總感覺腰有點酸。”金子一邊揉著自己的腰一邊洗臉。
墨情殤深呼吸了一下,你腰疼,那是昨天從樹上摔下來的時候弄的,而且何止你腰疼,當時墊在你下面的人是我,我才是最腰疼的那個!
風煜邪一大早起來,就看見墨情殤那奇怪的造型,“咋?你脖子著涼了?”
“是!”也不打算解釋了,否則解釋的越多,穿幫的就越快,果真這丫頭一覺睡醒啥都不記得了。
金子遞給他一杯牛奶,“師傅昨天落枕了,弄個圍巾墊一下,加快血液迴圈。”
“哦。”眾人也沒有懷疑,金子也是幹脆根本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的事情,把墨情殤鬱悶了個夠嗆,好歹自己也是美男一枚,這只在喝醉的時候有用可還行?
四個人從隨身空間出來,就繼續踏上了南去之路,休息了這麼兩天,金子決定還是要好好的學習和修煉,不然遇上事情,就只能用身體來格擋的話,真的是太悲催了,墨情殤也恢複了正常,只是偶爾的時候,目光會黏在金子的身上,休息的時候,也會看著她出神。
金子則是完全沒有注意到,偶爾四目對視的時候,也都是一閃而過,玄瀟則是更加著重鍛煉自己的靈術,雖然鬥氣打架用來比較方便,但是在真的戰鬥中還是靈術對於敵人的傷害輸出比較大,揮舞著流光,不斷的釋放出各種各樣的技能,殺傷力也是越來越大,金子的木系靈力也是越來越強,已經是處於中級靈術士的巔峰了。
墨情殤很欣慰的看著她,這孩子的天賦還是可以的,根基不錯,修煉也刻苦,進步的也比較快,但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怎麼辦?
一路上,墨情殤看金子的眼神越來越複雜,從對徒弟的關愛,到寵愛,還有更多亂七八糟的情緒,一直到有一天金子突然問他,“師傅,我是不是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