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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 夜色漸深,躺在榻上的白容華睜著眼睛, 無法安眠;突然聽到有人說話,聽明白說的是什麼,猛地起身, 看向暗處傳出聲音的那個角落,連聲質問:“是誰在那?出來!你知道什麼?誰讓你來的?!”
“我是誰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想不想知道是誰害得莫嬪暴斃。”隱在暗處的人聲音嘶啞,很是難聽, 語氣聽上去絲毫沒有擔憂急切她的答案之意,似乎一旦她說不要, 就會立即離開。
白容華沒有多做遲疑, 當即追問道:“是誰?我怎麼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
“……不必那般驚訝,你應當自己也猜到一些了才是。”那人壓低聲音說了一個人,解釋緣由後又道, “你想一想就知道了。莫嬪她要去靈犀宮的那一路,會有你想要的證據,你可以自己去確認。”
白容華沉默著想了好一會, 再出聲追問並走過去看的時候, 那角落裡的人已經沒了蹤影。她叫宮人進來詢問, 結果今日在門外輪值守夜的宮人睡得很沉, 叫半天才醒,壓根不能指望知道什麼事。
她只得回內間,上榻歇息, 尋思著方才聽到的話,心中定下主意,才慢慢睡著。
而在另一邊的靈犀宮,剛送崇熙帝離開的岑月坐在床榻上,也遲遲無法睡下。
“娘娘,先歇息吧,明日是初一,您得領著後宮的妃嬪小主們去寧禧宮,給太後請安呢。”清芽一面收拾著桌案,一面回頭勸她道。
“本宮知道,這就睡了,你出去歇著吧。”岑月說著,示意清芽出去,自己上榻躺下。
等殿內徹底安靜下來,她聽著安安伊伊輕輕的呼吸聲,琢磨起皇上告知與她的話。
皇上說查到莫嬪來靈犀宮走了一段小路,那段路兩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種花草,那種花草的香氣與莫嬪身上的薰香混在一起,會變成對於莫嬪而言最為忌諱的一種毒;會致使她舊病極快地發作,且來勢洶洶。
但是那個宮人還仍舊堅持,說是一時倉促忘了帶上藥,不是故意的,說壓根沒想過她們主子會犯病,因為已經很久沒出問題了。
崇熙帝讓人繼續審問,必要的時候可以用刑。但是由此也可以確定,真的是有人故意想害死莫嬪。
那條小路是她跟莫嬪提起來的,說是從那裡來會比較近,之前她偶然發現,從那去寧禧宮那邊,可以快很多,所以時不時會從那裡經過。可是那種花草……香味如此特別還濃烈的,若是有,自己肯定也會發現,但是此前自己走的時候,根本沒有看見過。
但是既然能謀劃出如此周密的局來害死莫嬪,又為何會把那花草留著,讓人發現可疑之處?岑月對此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還有什麼是自己沒有想到的。
算了,還是等明日去太後那請安回來,再去那看看,然後與皇上說說,看看皇上怎麼想的。看皇上今夜的樣子,似乎沒在生自己的氣了,雖說她還是沒明白皇上為何那般莫名其妙,但沒事了就好,日後再多留心些就是。
她想著想著,不知不覺被睏意侵襲,歪在榻上沉沉睡去。
翌日,岑月收拾好,依照往日的慣例留下木苕幾人照看保護安安伊伊,自己只帶著清如去寧禧宮。反正只是去寧禧宮請安,用不著帶那麼多人。
到了寧禧宮的時候,容妃領著後宮其餘妃嬪,已經在宮門外等候了;見到她來,容妃率先上前行禮,隨即退後一步,其餘人也跟著行禮請安。
“諸位後宮姐妹們快起來,不必多禮,先進去向太後娘娘請安罷,請謹記宮規,莫要擾了太後清淨。”岑月例行說了幾句,然後走到最前面,與許嬤嬤說了一聲,得到肯定準許的答複,方領著眾人走進寧禧宮。
在轉身之前,她抽空看了眼站在中間位置的白容華,見其臉色尚好,有點安下心。
白容華察覺到最前方投過來的視線,只裝作沒發現,依舊垂首低眉,神色分毫不變。
太後跟以前一樣,還是不喜歡人太多,嫌吵,沒過多久就讓其他人都先回去,只留下岑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