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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因為剛沐浴完, 小宮女身著粉色留仙裙,烏黑的及腰青絲隨意地披散著, 白皙的臉上彌漫著紅暈,眼眸水潤地看過來的時候,竟透著難以言說的嫵媚之感。
不想讓自己看她失了神的窘態被發現, 原本坐在榻上的崇熙帝冷著臉,轉身走到一旁的書案前, 作勢翻看著書案上的雜書就是不看她,口裡說道:“朕來玉瓊閣時同你說的話, 你又忘了?穿得這般單薄,成什麼樣子?!伺候的宮人呢, 還不趕緊替你們主子拿來白狐裘披上!”最後一句, 當然是對著清如他們的訓斥。
“屋裡已經燒起了炭,暖和得緊,嬪妾覺得再加件就太熱了, 才沒讓清如他們為我穿上的。”岑月看了眼殿內幾個角落都燒得暖烘烘的爐子,又望向皇上似乎有些怪異的神色,眨了眨眼, 一邊困惑不解地解釋著, 一邊走到皇上身側, 靠近了去看皇上翻著的雜書。
似是看得入迷了, 她不自覺地愈發貼近,幾乎整個人都已經貼到皇上懷裡去了。
鼻尖傳來女子的馨香,那垂下的發絲不時拂過自己的手, 加之她的聲音裡帶著不自覺的嬌俏,弄得本就有些燥意的崇熙帝愈發心思浮動,壓根沒法看進手上的書;連小宮女說了什麼也沒聽到。
“皇上?您可有在聽?覺得嬪妾說得有無道理?”岑月回頭,見皇上像是心不在焉,垂眸想了想,作出一副不高興撒嬌的樣兒,抓著皇上的手輕搖了兩下,又斟酌著力道戳了幾下他的胸膛。
“朕方才在想政事。你說了什麼?”崇熙帝下意識將她的手抓住,捏了下以示警告便放開了,稍微定下心思後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是說了好一會也沒聽見回話,不由疑惑地低下頭看向小宮女。
然後就看到小宮女睜著雙似是仍帶著醉意的、霧濛濛的水眸控訴般望向自己,剛得了自由的如柔荑般的手又攀上了自己的脖頸,整個人依到自己懷中。
看小宮女又一次主動投懷送抱,還沒等他想好要怎麼做的時候,下頜猝不及防地一痛——小宮女居然咬了自己一口?!
崇熙帝正想把人拉開好好教訓一番,結果還沒動作,人又貼了上來,下頜傳來溫熱的輕微癢意;頓時讓他心口跟著一陣發癢,本欲拉開小宮女的動作也頓住了。
這還不算完。許是覺得他沒有制止之意,小宮女竟一路又咬又舔到了他胸前。被這麼毫無章法地一通撩撥,他早已有些氣血湧動,終是沒忍住,喉頭吞嚥了下;小宮女似乎立刻就發覺了,覺得有趣似的,在他突起的喉頭處輕輕咬了口。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這麼勾引朕,一會可別後悔。”這會不管小宮女是不是殘留醉意上了頭才這般做,反正早就是自己的人了,崇熙帝覺得沒必要忍耐,在人耳邊輕聲說了這麼幾句,便丟開手裡的書,將人打橫抱起,徑直入了床榻。
本就是自己故意為之,岑月當然不會掙紮,甚至在皇上抱起自己的時候,還配合地伸手緊攬住他,然後裝作不經意地在他身上蹭了好幾下。
帷幕被皇上隨手一扯就放了下來。兩人一個有心、一個意動,很快便坦誠相見,身影糾纏在一起。
福滿進來見狀,忙讓宮人們將燭火弄暗些,將一切收拾打理妥當,就帶著宮人們關上門,退到殿外候著。
聽著裡頭伴著床榻吱呀傳來的低吟粗喘,福滿尋思著皇上今日興致顯然不錯,該是不會那麼快叫水,便叫小德子他們先守著,自個去旁邊耳房眯一會。
不同於玉瓊閣的春意盎然,後宮其他人都心思難平,孤枕難眠;而寧禧宮,尚且未歇息的太後與溫容琊、許嬤嬤幾人閑話著,說起今日皇上所為,頗有不解和不滿之意:
“皇上也未免有些失了規矩。李美人再怎麼說也是為皇家孕育血脈的有功之人,不給封賞怕壓了這福氣就罷了,怎麼能罰她禁足?這叫後宮眾人如何做想?至少也該陪著李美人,安一安她的心,也別讓那些捧高踩低的輕視了她去。”
伺候了太後這麼多年,許嬤嬤對太後的擔憂再清楚不過,便出聲勸道:“皇上許是有意為之,皇上性子如何,主子您是最清楚的,不必過於擔憂。若是擔心有人捧高踩低輕慢了皇嗣,主子不妨賞些東西給李美人,想必就不會有人如此膽大妄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