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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若是羊肉爐子, 那最好配上一壺梅子酒,既能調脾養胃, 又可添些滋味。”禦膳房大太監也覺得岑月的晚膳提議不錯,然後尋思了一下,說道。
聽到大太監如自己意料那般, 說要搭配上梅子酒,岑月手握成拳, 幾次松開又握緊,一如遲疑搖擺最後堅定下來的心思。一切會如自己所想, 她一定能做到的!
一個時辰之後,她與其他禦膳房宮人們一道, 將羊肉爐子以及其他處理好的食材端進正陽殿東側殿。
“晚膳岑掌廚說天冷, 羊肉爐子正合適,皇上可隨心意,讓人放入食材;奴才聽說吃爐子最好配上一些梅子酒, 便鬥膽加上一壺梅子酒。”禦膳房大太監低著頭問道,有些提心吊膽,擔心皇上不喜怪罪。
羊肉爐子, 崇熙帝自是吃過的, 只是每回都是侍膳太監看自己的眼色放食材, 不甚盡興。他想著, 看了眼跟著其他宮人一道,站在一旁低眉順眼的小宮女,琢磨著若是自己動手, 有小宮女一道,應該會盡興得多。
如此作想,他就誇了一句,吩咐道:“不錯,賞。你們都退下,由她來伺候朕用膳便是。”說著,他抬手指了指小宮女。
禦膳房太監與福滿也不是頭一回聽到皇上這麼吩咐了,應了一聲便帶著其他宮人退出正陽殿。
“皇上可要試著自己來?奴婢一直覺得,吃羊肉爐子,自己動手才比較有意思。”經過這幾次陪皇上用膳,岑月已經看出皇上很樂於自己嘗試,便主動問道,語氣裡有小小的試探之意。
“嗯,既然你如此說了,朕就試試。”崇熙帝說得勉為其難,似乎只是看在岑月極力推薦的份上,才決定嘗試自己來;可實際上,話還沒說完,他已經舉著玉箸伸向一盤羊肉片了。
發現小宮女沒過來,只看著自己,他輕咳一聲,掩飾道:“還不過來?難不成還等著朕幫你弄?”
秉著看穿不說穿的原則,岑月什麼都沒說,笑著應是,坐下之後,也沒有讓著皇上的意思,把自己想吃的放到爐子裡燙熟了就撈到自己碗裡,然後蘸上醬料,全部吃掉。崇熙帝學著她,動作越發熟練飛快。兩個來回下來,好幾盤食材都見底了。
估摸著吃得差不多了,想到那壺梅子酒,岑月想了想,拿著酒倒了滿滿兩酒樽,將其中之一送到皇上面前,勸說:“皇上,用些梅子酒,免得脾胃不和。”
“嗯,朕心裡有數。”崇熙帝接過酒樽一飲而盡,又吃了些,剛想交代什麼,抬頭一看,就見小宮女學著自己,把酒一口喝完了;然後她咂咂嘴,似乎覺得好喝,又將酒樽倒滿,再次飲盡。
幾杯下來,她整張臉就布滿紅霞,往日總是低垂著的明眸水濛濛的,一看就是喝醉了。
崇熙帝只喝了兩杯,以他的酒量不過是微醺罷了。看到小宮女這副模樣,他只覺得無奈又好笑,自己堂堂一國之君,卻不止一次給一個小宮女醉酒收拾善後。也不知小宮女怎麼會喝那麼多,難道不知道梅子酒也容易醉人?
好在小宮女每回醉了都很乖巧,任由擺弄,不然他定然沒那耐性。正想著,小宮女就蹭到他懷裡,突然陷入懷中的柔軟教他心裡不由一動。
反正晚膳也用得差不多了,餘下的奏摺也沒什麼要緊的……崇熙帝尋思了會,叫了人進來將東西撤下去,然後自己抱著岑月,回了西側殿。